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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使用和歌蘭香草一樣的限制策略嘍。」
「是的。」
「呵,至少我們是一定可以吃得到的。」凌謙美滋滋地舀了一口魚羹放進嘴裡。
但是,凌衛卻默默放下了勺子。
「哥哥不吃了嗎?」坐在左手邊的凌涵問他。
「沒什麼胃口,」凌衛站起來,椅腳在地板上劃出輕輕的聲音,「我到房間裡休息一下。」
凌謙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可是,鍋裡還有很多魚羹。」
「你們吃吧。」對兩個盯著他的弟弟勉強笑笑,凌衛離開飯廳,走進臥房。
飯桌旁,只剩下彼此沉默以對的孿生子。
似乎誰都沒有把美味的魚羹舀起來,送進嘴裡享受的慾望了。
過了一會,凌謙站起來,悄悄走到臥房門外,扭動門把,把房門開啟一條逢,朝裡面窺探。
然後,一臉鬱悶地走回來。
「哥哥在床上躺著。」凌謙告訴顯然正等待著他的凌涵。
「到露臺上去說吧。」
把剩下半鍋珍貴的烏比魚羹,還有碗碟放到廚房裡,兩人走到露臺上,順手關上有隔音功能的透明門。
「指揮中心那邊,到底怎麼樣?」
「糟糕透頂,」凌謙煩惱地撓著自己的頭,「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還要倒楣地被耽擱了好一會。萊科米克基地那些該地的守衛兵,死活不讓我進審訊室所在的最底層,說沒有伍德批准,任何人不許擅入禁地。搬出爸爸的名字來恐嚇也沒用,這裡的人,好像都故意和將軍家族作對似的。」
「這很正常,萊科米克基地可以是出了名的平民前線,在這裡,家族背景可無法發揮那麼大的作用。這些暫不用提。」凌涵沉著地說,「我問的是哥哥的情況。」
「等我找到哥哥的時候,他已經在醫療室了。」
「什麼?」凌涵不禁動容。
凌謙挫敗地耷著肩膀。
「聽人說他是被伍德直接抱進醫療室的,具體情況當時也不容我詢問。反正,我進去的時候,哥哥已經可以下床了,就是臉色很糟。」
凌涵眼眸精芒驟盛,聲音變得低沉,「這麼說,哥哥真的對審訊過程有不良反應?」
凌謙沉默片刻,才無奈地點點頭,「應該是的。」
優美的眉心糾結起來。
凌涵也感到煩惱,哥哥的生命完全地來自衛霆,如果哥哥身上真的有屬於衛霆的記憶,而這些記憶被這次意外刺激到甦醒……
後果不堪想象。
「哥哥自己有意識到什麼嗎?」這是非常關鍵的問題。
凌謙謹慎地考慮著,「應該沒有,哥哥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如果他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可能還保持目前的平靜。而且,我在醫療室的時候,藉故針對伍德大鬧一場,引開哥哥的注意力。」
這樣做,同時也是為了將來著想。
伍德是衛霆生前的好友,哥哥這個衛霆的複製人,要是整天對著伍德,說不定會受到什麼刺激。
所以,凌謙故意做出氣焰囂張的樣子,假借將軍家族和平民軍官的激烈矛盾,製造隔閡,讓伍德更深切體會衛霆和哥哥身分的天差地別。
希望他以後識趣點,離哥哥遠遠的。
哥哥可不是他的什麼好友衛霆,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你沒有詢問哥哥到醫療室之前的事吧?」
「我有這麼白痴嗎?去引發哥哥對刑訊過程的回憶?」凌謙不滿地瞅他一眼,「我可是連在醫療室裡見到臉色蒼白的哥哥,都狠心地忍著,沒有去安慰他。」
凌涵點點頭。
作為他的孿生哥哥,凌謙這一點聰明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