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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拎著細細的肩帶,驚嘆這麼細繩子勒在肩膀上不難受嗎,往連衣裙裡看了眼,兩根手指伸進去,從裡面夾出兩片橢圓形的海綿一樣的東西。
「這又是什麼?」他鄉巴佬似的小心翼翼捏了捏海綿,在連衣裙上比劃出女人曼妙的身姿,確定了海綿的位置——胸部。
耿白驚奇忐忑的心想,「難道是罩罩?」
怎麼胸罩和他在電視上看見的長得不一樣呢。
耿白一個大老爺們第一次見識女生的百寶箱,好像一隻好奇貓,無意間開啟了潘多拉魔盒,他在衣櫃中一路看去,越看越嘖嘖稱奇,越看越覺得匪夷所思,看完最後一層粗跟細跟的水晶鞋後,耿白卻心驚膽跳起來。
房門不准他穿著大褲衩出去,就是說他必須要在衣櫃中找一件衣服穿上。
耿白牙疼的瞪著讓女孩子夢寐以求的衣櫃,渾身汗毛倒豎,想起了那天他和霍總一起看的女裝大佬。
報應來的是不是太快了。
他粗魯的撓撓頭皮,眉頭皺成了一道溝壑,說實話,他覺得這些衣服髮飾是都挺好看的,如果穿戴在姑娘身上,他一定會多看兩眼,如果將來他有媳婦,他也願意在家裡定製這麼一套櫃子,只要是媳婦喜歡的衣服包包,他都給買。
但問題是,這玩意要讓他一個臭男人穿,他就不舒服了,一身的毛骨悚然,異裝癖什麼的,他不歧視,人各有愛好,但非逼他一枚鋼鐵直男去接受,耿白就想呵呵了。
變態的不是異裝癖,變態的是這個超級ai系統!
耿白穿著大褲衩,大刀闊斧的坐在床邊,看看房門,又看看衣櫃,穿還是不穿這是個問題。
就在耿白懷疑機生命運坎坷時,腦袋中忽然聽到了霍總的聲音。
「什麼遊戲?」霍沛璋帶著耳機問道,外面已經是下午一點,和集團的會議剛剛結束,他一回到辦公室,就先入侵了黑屏的手機。
耿白裝模作樣的一陣委屈,哭唧唧向他描述了他的處境,著重把精緻的衣櫃說成窮兇極惡的流氓,逼著他良家婦男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霍沛璋站在落地窗前,手裡端著一杯水,聽完他說的,半晌才哦了一聲,乾淨的窗玻璃照著他的臉,眉眼俊朗,漆黑的眼眸裡被陽光灑落點點光芒,隱隱帶著一點點笑意。
霍總道:「穿吧,沒人看見。」
耿白眼珠子動動:「為什麼我覺得你在幸災樂禍?」
霍總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水,看著窗戶裡的自己,恢復成冷峻的表情,淡淡道:「瞎說。」
耿白哼哼唧唧,「我後悔了。」
霍沛璋:「嗯?」
耿白嘆口氣,站起來走到衣櫃面前,手指劃過裡面一件件衣服,鬱悶的說道:「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這樣就算我穿了,也沒人看見,沒人知道。現在你雖然看不見,但知道了這件事,爸爸的一世英名也毀一半了。」
霍沛璋若有所思低頭看了眼手機,走到電腦桌前坐下來,淡然道:「英名?早就不存在了。」
耿白扒拉著衣服,打算好歹挑一件性別特徵不明顯的來穿,一邊說道:「什麼時候不存在了,你把我英名弄丟了?」
霍沛璋挑起一根眉毛,「你丟的不是節操嗎?」
耿白取下來一件白t恤,又拿了一條牛仔褲,摘了衣撐,就地穿了起來,鬼話連篇的胡扯道:「不是,丟的是英名,碎的才是節操。」
霍沛璋:「……」
耿白提好褲子,撅著屁股扭巴了兩下,「還有破的呢,你猜我破的是什麼?」
霍沛璋:「……」
他垂下眼,看著自己放在鍵盤上修長的手,對耿白突如其來的開到面前的車,根本不買票,一臉淡然的問道:「穿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