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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吳秘書清了下嗓子，「我可以作證。」

車裡陷入沉默，吳秘書觀察男人的表情，試探性開口：「季總，蘇小姐都走三天了，說不定快回來了。」

季衍倏然抬頭：「她聯絡你了？」

吳秘書笑笑，沒有直接回答。

車子回了停雲港，男人整理了下衣服，上樓開門。屋裡有燈，他的心踏實了。廚房裡傳來腳步聲，季衍兩步上前：「糖糖……」

阿姨一臉錯愕。

「看錯了。」季衍跟阿姨道歉，一會兒又覺得不對，「這麼晚還沒下班？」

阿姨從容地笑笑：「我收拾一下廚房，馬上就下班。」

季衍站定。

這個點收拾廚房，是做了晚飯？他今天早上離開家就沒回來過，還有誰要吃晚飯？

他看了一眼主臥的方向，仔細聽，那邊似乎有水聲。他走過去。

阿姨收拾完，跟他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季衍擰開房門，看見梳妝檯前坐著一個纖細的人影，她穿著明顯不合身的男士襯衫，長發微濕，正在哼著歌兒往大腿上抹身體乳。

聽到開門聲，唐棠回頭，頓時瞪大雙眼：「吳秘書說你還有二十分鐘到！」

季衍把門關上。他走到她身後，看到白晃晃的一雙腿，低聲：「如果我二十分鐘後到，會發生什麼？」

唐棠毫不客氣地抓住他的手，往他手心裡擠一坨乳液，指揮他站到身邊來：「這條腿。」

季衍照做，在她身邊蹲下來。

男人的掌心有些許粗糲，力氣也大，被他擦過的地方隱隱泛起了微紅。唐棠調整了一下坐姿，喝了口蘇打水，說：「我還沒想好怎麼誘惑你。」

男人動作一停，握住她一隻腳的腳踝，抬頭：「你現在就是誘惑。」

「這麼簡單嗎？」唐棠用手指戳他，壞笑，「你定力不行啊，季衍。」

季衍捏住她手指，問：「為什麼穿我的衣服？」

「我不能穿嗎？」她信誓旦旦，「今天補韓劇，每個女主角都至少穿過一次男主的衣服！」

「原來如此。」他低頭，親親她的手指，「你想每天穿都可以。」

唐棠得意地笑了，她張開手臂，讓季衍抱自己去床上。

襯衫寬而長，直到大腿根處，底下什麼都沒穿。她一動，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季衍屏息凝神，將她放在枕頭上，順勢吻了下去。

唐棠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嘟囔：「解釦子。」

他還真一粒粒解開，隨即眼神一凝。她腰間多了個紋身，一開始，他還沒看懂那個圖案。手指輕輕撫上去，他問：「疼嗎？」

「不疼，這是一種植物的汁液，十天半個月就會消失。」唐棠被他捏得有點癢，說話的時候帶笑喘，「我在勘景的時候發現的店鋪，特別好玩。」

就讓店主給自己畫了。

季衍稍稍放心，再一看，懂了，那是一隻塗了指甲的手，明顯是屬於女人的。還有兩顆圓球，或者說蛋，被她捏在手心把玩。季衍面無表情，抬頭看唐棠的眼睛，女人咯咯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依然能看出她在挑釁。

「好看嗎？」她問。

男人沒說話，直接把人按住，身體覆上去。她今天特別放鬆，也很享受他的每一寸愛撫，還主動把身體翻過去，趴在枕頭上，翹起腳丫子喊他：「快來。」

這是她最近喜歡的姿勢。

季衍正要去拿東西，忽然發現她淺淺的腰窩邊上也紋了兩個大字：用力。

女人笑聲囂張。

「……」

唐棠趴在枕頭上，下巴抵著手掌，正期待待會兒的快樂，突然，啪一聲輕響，她不滿：「幹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