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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理化三門課三個老師,幾乎個個都預留了一個位置。
姚嶼家裡的事在教師團隊裡暫時只有伍萬群、孫冬靈知道,連帶合作班的老師也只知道他是主動放棄,詳細情況不明。
所以他又在這輪熱潮中成了個搶手的餑餑。
姚嶼給每一個找過他的老師都用了同一個答覆——暫時不考慮。
競賽班不是沒遇見過不願意進來的學生,也有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中途放棄的,不過大多數人是在選科方面有所猶豫,有的人先選了一科兩科,臨過了一段時間,還是覺得別的某一科更適合自己,所以退出。
不怪這幫老師面對姚嶼給不出理由的不參與浮想聯翩。
徐天瑞也猶豫,不過他很快就不猶豫了,因為數理化三科競賽都沒給他這個機會,只有資訊競賽給他蓋了個「待定」的章,徐同學為此悲傷了好一陣。
在他悲傷的過程中,親眼見到後桌的「餑餑」對他抱著老師的大腿哭也哭不來的競賽班資格無動於衷,說不檸檬是假的。
他仔細想了一下,餑餑能放棄合作班,說不準也真能放棄競賽,因為用腳趾頭想競賽也不如合作班穩妥,一個板上釘子釘了一半了,一個還得苦學一陣自己去打天下,怎麼想都是前一個好。
但徐天瑞不敢對餑餑的行動妄下定論,他準備找個機會親自問問餑餑,可餑餑最近的行為舉止頗為詭異,他遲遲沒能下手。
這兩週上課時,餑餑桌上的書令人震驚的跟課堂保持了同步,而且傳卷子傳通知傳本子徐天瑞習慣了留一份給後桌,剩下的勻給邊上的組,餑餑卻開始從他手裡抽走兩份。
抽完餑餑就正大光明的對著那些跟交換生明顯沒什麼關係的紙悉悉索索胡亂拍照,拍完的下一個課間就能看到易羿過來收拾東西。
徐天瑞心想他要是易羿估計早想打死這隻呼叫機又名找茬機了,所以每次易羿收好桌子坐下來待一會時他會留一隻眼睛時不時瞄一下後面有沒有發生血案,結果每次看完都覺得哪裡不對勁。
餑餑把人叫來後就做一件事——睡覺,兩手一圈頭朝桌子的那種。
明明中午才睡過,或者剛上過體育課回來精神身體雙亢奮的狀態下,這人也能倒桌就睡,看得徐天瑞瞠目結舌。
之後重點來了,他和梁金饒只要發出點什麼動靜,一定收穫易大佬冰涼的冷漠眼神x1。
一來二去幾個回合,餑餑可能是睡夠了,又開始作別的妖,要麼拿筆敲他的腦袋說:「低點,看不著黑板了。」要麼抓著書問:「上節課講到哪了?」總之,不幹點什麼煩煩他就渾身不舒服斯基。
那樣子就像閒不住,不做人,硬生生想引起誰的注意。
等到最後,徐天瑞沒等到機會找姚嶼問情況,也沒等來自己的競賽班入選通知,等來了他媽給他報的校外補習班上課時間表。
悲傷最終超越了他對姚嶼奇葩表現的怨念,那一天的體育活動課,他摟著姚嶼的肩膀哭得很傷心。
男生的體活課,彼此之間不用認識,籃球足球甚至排球,站上一個場地就是兄弟,姚嶼本來上次下課跟人約好下場踢球,被徐天瑞一攪和,只得讓他們先上,自己過會兒去替補。
「至於嗎?」
姚嶼對「騷擾」徐天瑞儲存著一絲愧疚之情,否則也不會在這陪哭,他實在是沒辦法,只要易羿坐他邊上,他就忍不住做點什麼轉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渾身的細胞都對著易羿呼吸,彆扭到了極致。
但易羿不在邊上,細胞又都窒息,梗的他哪哪不對,實在令人惱火。
「不就是補習班?一週兩節課,又不多,上到期末就結束了。」他扒了扒肩膀上紋絲不動的手。
徐天瑞流著淚:「一週兩節課,週六上午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