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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淮帶著人上來,遠遠兒看見包廂門口站著一男一女,走進一看,居然岑清。這下他明白了電梯口段生和失控的原因,趕緊招呼穆晉綏帶人進去。
「岑小姐。」陳淮見她雙頰緋紅,問道,「需要去趟洗手間嗎?」
岑清搖搖頭,她就是暈,倒是不想吐。
「但我看你朋友應該要去……」陳淮話音剛落,薛易平乾嘔一聲,立刻往走廊盡頭跑。
陳淮見他跌跌撞撞地,想著岑清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就自己跟著進去了。他來的路上聽說包間裡是任遠修帶著幾個和悅的人,想來段生和也不會有什麼事兒。
岑清蹲在牆邊,包間隔音很好,聽不出裡面的動靜。
一牆之隔,後進去的穆晉綏開啟大燈,隨後拍了拍段生和的肩膀,「老段,你熟人。」
包間昏暗看不清長相,如今燈一開啟,包間裡大部分人臉都白了。
柳悠然撥開劉鵬飛的手,立刻整理衣服站起身,「段,段總……」
段生和眼神都沒給她一個,他將任遠修甩到最近的沙發上,掃了一眼包廂裡的人,目光落在劉鵬飛身上。
任遠修已經喝迷糊了,他沒見過段生和,此刻紅著眼睛像頭困獸,一直嚷嚷著要去報警,要去醫院驗傷。
「那姑娘在門口。」穆晉綏拍了拍段生和的胳膊,「你去吧,我來。」
段生和轉頭就走,一拉開包廂門,他看見對面蹲在地上的岑清,拳頭緊握。
「你沒事……吧。」岑清眼中蓄著水汽,她朝段生和伸出雙手,沒等他握住,就收回去一隻,癟著嘴,委屈道,「髒……」
那是方才被任遠修抓過的,段生和皺著眉,彎腰將她藏在身後的手緊緊握在手裡。
「被誰欺負了?」他邊問,邊帶著岑清往休息室走。
岑清長長地嘆了口氣,「任遠修,他,他騙我是汽水,後來一看十幾度呢!」
段生和將她散下來的頭髮別到耳後,接著問:「還有呢?」
「他還灌平哥酒,還,還看不上我們星初。」岑清不滿道,「和悅的走狗。」
聽見她提到和悅,段生和勾了勾嘴角。他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找了條一次性濕毛巾給她擦臉。
「我要告訴我哥!」岑清憤憤不平,「以後星初的戲,絕對,絕對不可能找他……」
「嗯,不找。」段生和半蹲在她身前,將礦泉水送到岑清嘴邊,「喝水。」
岑清喝了一口,瓶口沾著口紅印,她推了推段生和的肩膀,嘟囔道:「你說不找有什麼用……」
「我要去找桃桃。」她掙扎著要起身,「你知道陶桃嗎?不是吃的那個桃桃,那個已經過季了,陽山的桃桃要,要七八月份吃。但我說的也不是那個,那個飲品店的芝士桃桃,是,是我助理……她叫陶桃。」
段生和努力地去理解她這一通「桃桃論」,知道她是要去找助理,便帶著她出了休息室。他想起了先前電梯裡急得掉眼淚的女孩兒,估計她再看不見岑清就要瘋了。
正巧,段生和扶著岑清在走廊遇上了扶著薛易平的陳淮。
薛易平剛吐過,自己拿條毛巾捂著嘴。他一看見岑清,立刻將手裡的毛巾往地上一摔,指著段生和大喊:「你給,給老子撒開!」
陳淮使勁兒拽著跟鬥雞一樣的薛易平,安撫道:「哥,哥,別激動,他倆認識。」
「認識個屁!」薛易平指著段生和,「你看,看那小白臉像個好東西嗎?一看就是看中了我們祖宗有錢,想,想平步青雲……」
「你也是編劇吧哥?」陳淮無奈地看著薛易平,故事隨口就來。
「我是導演!」薛易平突然提高了音量,然後漸漸沒了底氣,「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