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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聊幾句,岑清聽見中場休息的音樂聲響了就掛了電話,將手機調成靜音狀態握著票進場。
一排靠邊,算是個不錯的位置,能看清人臉。
劇院空調涼,岑清將隨身的披肩蓋在身上,將脖子以下裹得嚴嚴實實,還是忍不住被凍得哆嗦。
臺上的大幕緩緩拉開,下半場的第一幕是群戲,岑清仔細掃過臺上的每個人,身上的披肩滑落到膝蓋上,沒記錯的話汪書喬說男二穿著紅色衣服……
很快,她瞟見了角落裡的紅衣服男人,看背影好像還湊合。
還沒等她細看,後方不知道哪裡傳來倒抽涼氣的聲音,聽得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隨後,舞臺後走出來一個高個子男人,岑清愣愣地看著臺上,大腦有片刻的空白,心臟瞬間狂跳……
男人穿著一條黑色工裝褲,鬆垮的白襯衫塞進褲腰裡。他手裡握著一柄與年紀十分不符的摺扇,卻莫名的與氣場相合,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疏離冷清的書卷氣。
他緩緩走向臺前,站姿慵懶,卻蓋不住挺拔,下顎和脖頸有著刀削斧鑿一搬的線條感。
那麼優越的下顎線,拍吻戲一定好看,岑清心想。
忽然,男人轉向而立,眼神死死地盯著角落裡汪書喬強力推薦的紅衣小哥。
此刻,岑清剛剛好能看見他的全臉。劇院的空調彷彿在這一刻失去了製冷效果。她感覺到自己整個臉開始緩緩發燙,心跳加速,運動手環開始嗡嗡地發出警報。
男人神情散漫,看似漫不經心的表情下卻暗含著胸有成竹。他邊走邊挽袖子,幾步路走得不疾不徐,皮鞋踏在木質地板上發出聲響,帶來的強烈壓迫感讓岑清不由得屏息凝神。
紅衣小哥嚇得後退了一步,扶著木質酒櫃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許是覺得紅衣小哥太慫,男人渾身的戾氣散了不少,低頭輕蔑地笑了一聲,唇角微勾,氣聲剛剛好透過劇院立體環繞的音響從四面八方鑽進岑清的耳朵裡……
岑清腦子裡此刻只有一個聲音——就是他了!
男一號就是他了!
如果未來的伴侶也是他那就最好不過了!
整個下半場,岑清的腦袋機械性地跟著男一號轉動,兩隻眼珠子黏在了他身上一樣。
謝幕結束後,岑清匆匆握著手機從後門出去,一邊往後門跑一邊給汪書喬發簡訊。
【男一比男二a了幾百倍!太絕了我要愛上他了。】
【你趕緊幫我打聽打聽,我先去後門蹲著,看能不能遇到。】
劇院後門連著後臺,供演員進出,岑清靠在電線桿上等了一會兒,已經有零星幾個演員揹包下班了。
沒多久,汪書喬回了個電話給她,說是找到了劇院的熟人,可以直接帶她去後臺。
岑清聽完一個激靈,立刻站直掏出包裡的粉餅出來壓了壓臉上的油光,又補了口紅。
汪書喬的朋友將她領進後臺,停在一個單人化妝間前面。
岑清站在門前深呼吸,手停在半空中哆嗦了好一會兒,才敲響了眼前那扇木門。
「進來。」
聽見屋裡人回應後,岑清用手背冰了冰熱烘烘的臉頰,轉動門把手。
「你好……」岑清推開門,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大方,殊不知粉底顧及不到的耳朵根和脖子都跟煮熟的螃蟹一樣紅了。
段生和下臺後就忙著回公司的郵件,妝還沒來得及卸。他抬眼向門口看去,認出來岑清是剛才坐在一排的觀眾。她看劇的時候裹得太過嚴實,所以引得段生和多看了兩眼。
「進來吧。」段生和以為她是混進來要簽名的,隨手從化妝檯上找了隻眼線液筆拿在手上。
岑清大著膽子往裡邁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