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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令一下,倒是驚起了一片波瀾,四皇女被禁之事傳遍了上京,各種風言風語皆冒了出來。不知何時起,四皇女殘害手足,被皇帝下了禁足令的訊息從酒樓的說書先生口中冒出。
有依有據的,倒與其他猜測截然不同。
“殿下,三殿下來了,您可要見她?”
“方姒倒真是急不可耐,這才幾日。”葉輕言勾起了唇,她搖晃著杯中的酒水,將杯子反轉,酒水盡數落入了地面。葉輕言放下杯子,站起了身,貼身的侍女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體。
“不過,她既然來了,那便去見上一見。”
今日又落了雨,涼風颼颼,倒不見夏日的炙熱。
往來穿行之間,身體受了些寒,葉輕言抬起手抵住唇,輕咳了兩聲。
待到廳堂中,便見那方姒坐立難安地待在那裡,喝著侍女奉上的茶。
今日她倒是未曾帶人,往日裡方姒也甚少會踏足她的府中,如此倒是少見。
葉輕言推開了服侍她的侍女,走入了廳中。
她輕笑道:“今日三皇姐倒是興致頗高。”
方姒起身,目光迎向進來的方姝,只見她那四皇妹眉目之中帶著幾分的冷意,唇角卻勾著一抹溫潤笑意,她素來都是這般模樣,裝模作樣。
也不知是做給誰看,分明是連骨子裡都淬滿了毒,可依舊要擺露著無害的笑。
倒也真真是讓人噁心難耐。
“方姝,我今日只問你一句。”
葉輕言走到主位,她轉身坐下,便有侍女給她端上了新沏的茶水。葉輕言端起茶杯,茶杯中還冒著些熱意,她輕抿了口後,便將之放下。
葉輕言頭微抬,冷眼看著面前之人,“不知三皇姐有何指教?”
依舊是溫聲細語的模樣,可那話卻冷了三分。方姒垂眸,冷聲問道:“端遠之事,你可曾插手了?”
被問到之人露出了個詫異的表情,看上去無害極了,她唇微漾開一個淺笑,“三皇姐此話又是何意?”
說到此,她呀了一聲,道:“難不成三皇姐懷疑監察使有失公允,被靜瑤收買了不成?”
幾句話間,便將方姒所詢之事換了副湯藥。
“如此罪,靜瑤可擔不起。”
方姝顧左言他,並不願直面告訴她答案。若是放在了往常,這人定當囂張地看著她,早早將她的算計道出。哪怕並不會全權托出,但為了擾她心神,方姝也斷不可能像今日這般,半句不提。
方姒握緊了拳頭,她道:“今日我並未帶心腹上門,你大可放心,今日之言,必定不會再有第三人知曉。方姝,我只想要一個答案。”
她親身前往端遠,親耳聽著林遠昭與自己道明的“真相”,聽著張儀沁那般惡毒的指教,在這裡面她所聽到的皆是她二人的錯。
可方姝是如何得知的?
林遠昭再怎麼本事通天,不過只是一地方知府,如何能瞞住?
如何能到今時今日,又那麼恰好地由方姝揭發呢?
“瑗光平時裡是刁蠻任性了些,可她從未鬧出過人命。”
“更不會在這之後,聯同瓊湫一起圍剿四百多名無辜百姓。”說到此,方姒紅了眼,她瞪著方姝,只望能從她眼中找到些許的愧疚與懊悔。
可方姝自始至終都未曾路過半分異樣表情。
她便坐在那,端端正正的,彷彿在聽什麼有趣的笑話。
“瑗光是如何的性子,我豈會不知?她再如何膽大包天也斷不敢如你方姝這般,謀害手足卻還能安睡。”
她言罷,方姝便抬起了雙手,拍了幾下,“說的真好。”
方姒一下子便沉了臉,只聽方姝道:“前幾日府中婢子還說要去請個戲班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