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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過朋友圈。」聞銘言簡意賅。
「不可能!我很注重隱私的,怎麼可能把家裡地址發到網上去!」應子弦第一反應就是否定,然後後知後覺地想起,她在很久以前是發過一條,是她有年放暑假回家時發的,有五六張照片,有在高速上拍的風景,在服務區停留時吃的食物的照片,還有一些是回到家以後拍的街景。
「不是,」她瞠目結舌,「就這?就這?!就那麼幾張照片,怎麼可能判斷出我家在哪啊!」
「你在高速上拍的照片,拍到了旁邊的路標,很容易能查出是哪條高速。你說過了這個服務區接下去就沒有了,那就能推斷出離這個服務區最近的高速出口,就知道你在哪個城市了。」
「那……那衣錦這麼大,你是怎麼知道我傢俱體位置的?」
「衛星地圖,對著街景找就行了。」
「這不科學!」應子弦喃喃。
聞銘失笑:「這是我們必修的科目。有時候出任務可能是在一個根本沒去過的地方,甚至在國外。你得學會怎麼透過蛛絲馬跡判斷位置。你給的資訊可比我們出任務時明顯多了。」
「牛!大佬求帶!」應子弦要給他跪了。
在應子弦的指路下,車最後在一條熱鬧狹窄的街邊停下。這條街兩邊都是大排檔,儘管此時已夜深,可這條街依然人聲鼎沸。店家在店外的人行道上支出露天的桌子,擺幾個塑膠椅子。
人們圍著簡陋的桌椅,就著啤酒和小龍蝦,將那些生活的艱難和酒液一起吞嚥進肚腸,將那些生活的操蛋和大聲的吆喝呼喊一起傾吐出來。
「我請你。」應子弦熟門熟路地走進其中一家店面,迅速地點了可樂、小龍蝦、羊肉串等各類燒烤,「他們家羊排滋味很正宗,你一定要嘗嘗。」
這個縣級市當然沒有北上廣深那般繁華,在開車時經過的某些街道一看便知是老城區,街道狹窄,兩邊停滿了挨挨擠擠的電動車,老小區的外立面水泥斑駁脫落,人行道上都是翹起的磚,下雨天一不小心踩到某塊鬆動的磚便會濺濕鞋襪。
可是應子弦在這裡長大,於是聞銘便也陡然覺得這座城市可愛起來。
應子弦去和老闆結帳,操著當地方言,這方言有點像吳儂軟語的上海話,又有點像蓮花落的紹興話,混雜了江南一帶各地方言的特色,溫柔婉轉中又有一種俏皮的味道。
聞銘等她付完錢坐上車,忽然道:「你能用方言叫我的名字嗎?」
應子弦愣了一下,試探著叫了:「聞銘?」
聲調婉轉,尾音上鉤,像一把小鉤子,勾得聞銘俯身過來吻住了她。
應子弦不知道這男人發什麼神經,想用手把他腦袋推開,卻碰到他短而硬的發茬,在她指縫間簇擁著,微微的癢、刺和痛。
她軟化了。
許久,結束了這個吻,應子弦恍然大悟:「原來你喜歡聽我用方言叫你啊!」
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用方言把「聞哥哥」「哥哥」「小哥哥」叫了個遍,各種花樣作死。
聞銘冷笑一聲:「信不信我讓你用方言叫。」
「用方言叫什麼?我這不正在叫嗎?」應子弦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聞銘似笑非笑的臉,才反應過來。
我日!平常正直的男人講起騷|話來真是吃不消!
他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雖然聞銘放了狠話,可是他沒有動應子弦。他把應子弦抱入懷裡,親了親她:「睡吧。」
他驅車千里,不是為了來睡她的。他愛她,愛她的靈魂和內心,而不是隻為了那點淺薄的肉|體關係。
這時也已經凌晨了,應子弦打了個呵欠,很快睡著了。第二天,她被聞銘叫醒,她睡意正酣,一把開啟聞銘的手:「你走開,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