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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沒出來,這種時刻,她從不出面,凌月是把鋒利的刀,只在關鍵時刻出來,所以外面的人,從不曾注意到,蔡文柳的房中,還有一個叫做凌月的丫鬟。
蔡文柳好像很不解的神情,「黨參?」
她好像非常茫然,完全被蒙在鼓裡的樣子。
周燁一聽便知道了,他出身皇家,這些基本的食物相剋的事情,他是懂得,裘鳴鳳下午送雞湯,晚上再約著去她院中吃飯,看似都是好意,其實這兩樣東西混在一起,那便是能讓裘妃心慌的毒藥,這種心思,裘鳴鳳絕對能想出來。
周燁本來就對女人間的這種爭寵、嫉妒沒什麼興趣,也不想繼續查驗,只對月柳說,「照顧好你家主子。另外,裘妃閉門一月不準出門,本王這個月,也不去鳳鳴院!」
裘鳴鳳登時就癱軟在了地上,一個月?這個月,她打算霸住淮南王,讓淮南王不上蔡文柳的床呢,她失了勢力,那周燁會上誰的床?她處心積慮想好了的,勢必會付諸東流。
淮南王走了,裘鳴鳳惡狠狠地瞅了蔡文柳一眼。
蔡文柳權當沒看見,她還是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揉著自己的頭,得意地說到,「心好慌。」
裘鳴鳳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回了自己的鳳鳴院,在絞盡腦汁地想著該怎麼辦。
周燁從問柳殿出來,腳步不自覺地去了「淺雲閣」,不曉得那個女子今天拒絕他,究竟是因為心有所屬,還是欲擒故縱,如果是欲擒故縱,那無妨,他喜歡這樣你來我往的遊戲,至於心有所屬麼,他在想,到底是哪個男子的魅力,竟然能夠超過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淮南王,今生,他還沒有碰到過,敢拒絕他的女子,如此置他的男人地位和尊嚴於不顧,她好大的膽子。
走去了淺雲閣的院落門外,卻恰好看到鳳雅在院子裡面仰頭看著月亮。
周燁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恰逢十五,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清輝灑落大地,在炎炎夏日裡,竟然是難得涼爽的夜晚,起風了,鳳雅抱起雙臂,她剛才在想,本以為重生歸來,一切盡在掌握,可現在看起來,她好像還是一個戲中人,一個不知道戲劇走向的戲中人,這多頹然?
「月亮很好看麼?」後面一個聲音傳來。
這都是前世不曾有的戲碼,一時之間,鳳雅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
「奴婢衝撞了王爺。」鳳雅慌忙給周燁行禮。
「你在你的院中賞月,你沖的哪門子撞?」周燁又說,「還有,記住,你是第一個拒絕過本王的人。」
說完,他轉身便捏住了鳳雅的下巴,鳳雅此時還戴著面巾。
鳳雅想甩,卻甩不掉他,她掙紮了幾次,最終還是放棄了。
他一手捏著鳳雅的下巴,另外一隻手摘下了鳳雅的絲巾,那皎皎的面容,便出現在他面前了,當真白玉無瑕,讓人心裡生癢,他的手指還輕輕劃過她的臉。
周燁看到她怎麼都掙不脫的樣子,竟然瞧出來幾分可愛,他笑了一下,「繼續掙。」
他如此說,鳳雅便不掙了。
淮南王忽然附在她的耳邊說,「打個堵吧。」
「什麼?」
「如果你成了本王的人,本王服輸,如果你贏了,本王人就是你的了,如何?」他還在笑著,他牙齒很白,非常好看。
鳳雅心裡暗罵了一句「無賴。」
不過,她沒有明面上說出來,只禮貌地回應,「鳳雅向來不愛『堵』」。
周燁鬆了鳳雅,嘆了一口氣,雙手在背後輕握,他也仰頭看著月光,話似乎是從胸中說出來的,「本王從小母親便離開了,自小連個玩伴都沒有,我也極少去宮外,賭博這樣的遊戲,竟是從來沒有玩過的。我自小就孤單得很。」
嘖嘖嘖,說得好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