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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怎麼總指名道姓地找你,媽的老色/批。」徐謹毫不避諱地罵道,「沒事,這狗東西再有活兒,我不給你接了。」
「不賺錢了?」陳放笑了笑,心裡還是感激徐謹的。
雖說徐謹明裡暗裡地表明過對他有心思,但這心思也並不是非他不可。徐謹不是很在意,出了事順便儘可能護著陳放,但也不勉強自己逞強。他們更像一種互惠互利的寄生關係,沒摻雜權重過大的因素,比如感情,倆人都不會有什麼負擔。
「賺啊,你沒事就趕緊給我幹活兒去。」徐謹打趣道,又翻了翻手機,「不過我以為你要休養一陣子呢,活兒都派給別人了。最近就一個活兒,你去嗎?」
「嗯。」陳放點了點頭,像平常一樣,徐謹給他接什麼活兒,他就幹什麼,出於習慣隨口問道:「什麼時候,在哪兒啊?」
「下週末,去首都醫科大學的校區裡。」
「……首都醫科大學嗎?」陳放看向徐謹,想要確認自己是聽錯了。
「是啊,首都醫科,就你看病那醫院的主校區。」徐謹原原本本地解釋一遍,讓陳放沒了僥倖的念頭。
「要不,這個我不去了,你找別人吧。」陳放垂著眼,用手絞著衣擺,悶悶地說。
「我靠,陳放。」徐謹撇嘴笑了笑,像是被蒙在鼓裡之後豁然開朗並且有點不爽的模樣,用手掰過陳放的肩膀,「你不會真和那醫生有點什麼吧?」
「……什麼啊,我就是不想去了。」陳放躲開徐謹的手,轉身去廚房燒水,卻忘了水是剛燒好的,壺還熱著,險些燙傷了手。
「別跟我裝了。」徐謹橫插到陳放面前,擋住他轉身的去路,「我在醫院就覺得不對勁,今兒去他們學校給你拿身份證,我正撩個挺漂亮的學生妹呢,他不知道哪兒衝出來的就給了我一拳,還說我再怎麼怎麼樣的,就……把你帶走?」徐謹指了指自己嘴角的淤青,像是抓到確鑿證據似的逼問陳放:「看見沒,這給我打的。你趕緊給我交代清楚,不然我這拳捱得不明不白的。」
「那是高中的事了。」陳放的嘴唇張開又合上,似乎很艱難地回憶過往,即便回憶歷歷在目,又很難用語言清楚地表達。
跨年夜的花火,平安夜的願望,或者是當時沒有十分在意的一個吻,都像甜過的糖被時間碾成碎片,一星半點都沒有浪費地扎進心臟裡,混著變質且苦澀的毒藥泵出鮮血。它們從手腕的刀口下溢位來,把一段誠心祈求的姻緣熔斷,也把他弄得狼狽不堪,即便雨被染成粉紅色,都難以沖刷乾淨。
陳放是被胳膊上逐漸急切的拍打喚回神智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每當陷入某些回憶漩渦時,他總是走神得厲害。
「你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入魔了,那樣兒怪瘮人的。」徐謹見鬼似的盯著他看。
「沒事。」陳放沉下口氣,整理著思緒,發現其實讓他四年間深陷其中的事情其實並不難總結:「我們分開了。」
第59章 他們之中沒有一位幸運兒
「來!我們休息十五分鐘!模特調整一下狀態!今天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
陳放沖工作人員鞠了個躬,像是得到了特赦令,身體和精神都從鏡頭前的拘束狀態中解脫出來,自己找了個小花壇的邊緣坐下。
他挽起袖子,上次的燒傷不重,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只有手腕處覆蓋一層很接近面板顏色的肉色膠布,用來掩蓋那道觸目驚心的陳年傷疤。或許是天氣太熱,面板汗潮,膠布的邊緣微微翹起,陳放想用指尖撫平外翻的邊緣,還是無濟於事。
替換的膠布應該在徐謹那裡,他今天早上是一起來的,現在卻不見人,大概是又發現了什麼上鏡的潛力股模特,又或者是對他胃口的漂亮小女生,不知道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