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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我們養出來的女兒絕不會是一頭白眼狼的。」小蠻娘笑著調侃。
「娘~」小蠻撒嬌, 然後說道, 「娘,你能跟我講講那時候的事嗎?」
「那時候啊。」小蠻娘看著小蠻的臉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後她才說道,「那時候我和你爹成親好幾年了都沒有生孩子,村裡漸漸有了不好的聲音,然後娘就想起了以前的一個姐妹,抱著去她那看病的心思,我和你爹便收拾包袱暫時離開了村子,誰知道我們剛見到孃的那個姐妹,她就把你抱給了我們,那時候你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還對我們笑呢。」
小蠻娘說到這裡摸了摸小蠻的頭,露出了一個有些懷唸的笑容,而後才說道,「至於你的親生父母,我那姐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過,我們既然養了你,也就沒有想著去打聽你親生父母的事了。」
小蠻娘說完看著小蠻認真道,「雖然我那姐妹已經過世了,但你若是想知道你親生父母的事,娘也可以幫著你再去那裡打聽,畢竟就娘當年所知道的那應該是個大戶人家,周圍的人應該會有些印象的。」
其實小蠻想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事也只是想知道自己和信哥哥家究竟有什麼糾葛而已,如今既然阿爹阿孃都不知道這件事,她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了,一切盡人事聽天命吧,若是婆婆還是堅持讓自己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把自己送走,那自己也不會坐以待斃的,這是唯一一個與自己血脈相親的人哪,自己怎麼能忍受與他分離。
小蠻想著對自己娘笑了笑道,「娘不知道就算了,不必特意去打聽,我也沒有想知道他們是誰的意思,我有阿爹阿孃就夠了。」
小蠻娘輕輕拍著小蠻的背沒有說話,這件事被他們放在心裡許久,原本他們是打算帶進棺材的,只是上次親家母的詢問卻讓她覺得不安起來,如今把一切都說開了,反而跟心裡放下了一塊石頭似的。
小蠻原本也以為當得知真相的時候她大概會痛哭流涕十分失態,所以她才堅決不肯讓虞信跟來,沒想到當真相真的被說出來的時候自己卻會如此平靜,也許所有的不安惶恐她早就在昨日經歷過了吧,而今日父母對她的態度卻讓她明白一切不過是她杞人憂天而已,親生不親生的又有什麼關係呢,阿爹阿孃對自己的態度並不會因此而改變,唯一有影響的大概就是夫家那邊了,可是他們參與到自己的生活中還不足一年啊,自己又何必因此而折磨自己呢。
想通了這些,小蠻從昨日得知訊息以來的那種傷心的心情似乎也少了不少,感受著自己母親的體溫,她彷彿回到了她還很小的時候,那時候阿孃就是這樣抱著自己睡覺的,有時候自己睡不著阿孃還會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哄自己睡覺。
小蠻忍不住說道,「阿孃,你小時候唱給我聽的那個曲子現在還能再給我唱一遍嗎?」
「你啊,真的是越活越小了嗎?」小蠻娘這樣說著,嘴裡卻輕輕地哼了起來。
小蠻聽著這熟悉的曲子,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真心的笑容,等曲子哼完的時候她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小蠻娘看著緊緊摟著自己的女兒,仔細摸了摸她的眉眼,雖然這眉眼和自己和她爹沒有一處相像的地方,可這就是她們從小疼到大的女兒啊,是不是親生的又有什麼要緊的呢。
小蠻娘小心翼翼的把小蠻放平,而後替她把被子揶好,自己才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爬下來,披上衣服去了自己原先的屋子。
屋子裡的人還沒睡,小蠻爹聽見敲門聲就立即過來開門了,看見門外站著的是誰後,他有些吃驚的問道,「怎麼大晚上的還沒睡,小蠻睡了嗎?」
「睡了,我就是等她睡了才過來的。」小蠻娘說著把小蠻爹往門外拉了拉道,「我過來找你是有事要說,你先跟我出來一下。」
「這有什麼事非得大晚上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