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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月低著頭,聽見有腳步聲靠近她。而後她的胳膊被人抓住,一把扯起來,將袖子擼到最上面。
她白嫩的胳膊上,原本的那顆守宮砂已經不見了,還有各種程度的痕跡,青紫緋紅,看著還有些駭人。
有些顏色淺一些,已經消退不少,還有顏色很深的,混合在一起。
「嘖嘖嘖嘖,看看這……我都不知道說什麼。」白雪把她的袖子粗暴地扯開,從胳膊那處直接開裂,露出裡面雪白的皮肉。
情況比胳膊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眾人雖然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可到底沒見過這場面。
一時間,捂臉的捂臉,偏頭的偏頭。
面板忽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城月下意識地覺得羞恥,她伸手去攔,被白雪攔住。
「有臉做出這事,怎麼還沒臉認?」
白雪的力氣很大,抓著她的手,都把她弄痛了。
城月看著白雪,哽咽了一聲,眼眶裡湧出眼淚來。
白雪鬆開手,甩開她的胳膊。她半邊衣服被扯開,露出在外,遮擋也擋不住。
城月一面哭,一面自己把衣服穿回去。
彩蝶到底是看不過去,上前一步:「夠了,也別太過分了。」
彩蝶替她穿好衣服,發覺她蝴蝶骨上有一處紅色的胎記。胎記是暗紅色的,與那些痕跡不同。
彩蝶心頭一跳,伸手擦了一下,擦不掉,她才敢確認是胎記。
城月感受到她的動作,抬頭看她。
只看見彩蝶吸了口氣,手有些顫抖,「沒事,把衣服穿好。」
彩蝶將她抱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白雪看不慣她這樣子,跟管事姑姑道歉:「姑姑,你看她,如此放肆!」
管事姑姑沉聲撥出口氣,「今日一事,誰都不許說出去,若是說出去了,丟的是我的臉面,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都明白?」
她冷眼掃過全場,眼神威懾。
眾人點頭:「明白了。」
才又道:「至於城月,把孩子打了,之後再做處置吧。」
城月縮在彩蝶懷裡,聽見她冷冷地說出「把孩子打了」,不由得渾身顫抖。
她要把楚星的孩子打掉嗎?
不,不可以。
城月掙紮起來,哭得更兇。
管事姑姑瞪她一眼:「哭什麼哭,還有臉哭。」
城月抽抽搭搭道:「不打掉……孩子……」
白雪聞言又捂嘴笑,「快聽她這話說的,還不願意呢。你快說說,姦夫是誰?打哪兒認識的?」
她語氣刻薄,城月聽完哭得更兇。原本她就吐得沒力氣,這會兒又兇猛一頓哭,好幾次差點喘不上氣來。
彩蝶怕她出什麼事,抱她更緊了些,拍著她的背,撫摸著她的頭髮,嘴裡唸叨著:「別怕,沒事。」
白雪咄咄逼人,「她不說姦夫是誰,這事兒有一就有二,萬一再有下次呢?您說是吧,姑姑?」
管事姑姑本來就心煩,也懶得摻合,起身欲走之前,撂下一句:「待會兒藥煎好,你給她灌下去。」
「是,姑姑。」白雪洋洋得意。
城月聽見這話,又哭起來,她抓著彩蝶的袖子,抽噎道:「不打掉……不喝藥……」
彩蝶拍著她的背,點頭:「好,不喝藥,不打掉。」
白雪切了聲,「那可由不得你。」
正說這話呢,端藥的人就進來了。白雪接過藥碗,凶神惡煞逼近城月。彩蝶擋在她身前,被白雪叫人拉開。
城月這會兒又沒力氣,被白雪抓著下巴,眼看著要把藥灌下去。
城月知道這藥喝下去,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