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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約:「……」
所以這人比她還害羞麼?還是他其實沒瞧見她?
罷,雖他眼神不怎麼好,但眼光還是極高的,世上再沒有這般好看的風鈴了。
可惜的是,她這句評價只維繫了堪堪一晚,翌日再到城裡時,街頭近乎人人都說著同一句話——
那位霍三恁麼那樣沒眼光?
本是要去糖坊巷的人生生停下腳步,走去兩個賣花的阿婆面前,買了兩束杏花問起究竟。
阿婆探她眼,咕噥問:「姑娘可知那對南方來的小兄弟?」
令約點點頭,這兄弟二人早在當初眾人抨擊霍沉時就在宛陽有了名姓。
「正是此事,那霍三當他們胡亂定價不肯收,誰承想那玉雕是我們大賾高祖皇帝所雕!」阿婆說得眉飛色舞,「如今有人肯花萬兩白銀買回京做賀,方家少說能得幾百兩回佣錢呢,你說是不是霍三沒眼光?」
作者有話要說: 霍老闆:……
阿約:(搓搓狗頭
情侶風鈴t!
本章掉落紅包,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琚年 2瓶。
第37章 太瘋癲
細說此事, 還當追溯去臘月裡。
令約教岑伯請去雲水齋那日,雲飛曾在茶坊外聽見兩個行商閒談,說的正是有位商爺從京城來了宛陽、並且有意久留的話。
打那時起,宛陽眾多坐商都留意起這號人來, 湊巧有兩個行商見過他, 向他們打探番, 便知這位商爺在京中有過好些生意, 只不過前兩年患了場大病, 痊癒後就慢慢收了心, 到如今退居宛陽養老來。
道是養老, 可他瞧著亦不過而立出頭, 為此還惹來付雲揚的疑心。
幾番觀察之下, 發現這位京城來的孫老爺暫住在東風樓天字號, 更教他起疑:既是養老,如何不找好居所再來?住酒樓算甚麼養老?
故而元夕那日, 付雲揚一見這位商爺就提了興致,不料跟去時那人覺察到他, 步履匆匆進了忘塵閣。
付雲揚停在青樓外, 冷嗤聲,他還從未見過養老養來煙花之地的。
正當他決計不摻這熱鬧時,卻見忘塵閣裡出來群姑娘,一見他宛如蝴蝶見了蜜,齊齊撲去摘他面具,那面具是他從霍沉那裡借來,可不敢教她們瞎折騰,慌亂中只好摘下護進懷裡……
而後便教一群姑娘兜兜搭搭牽扯住,摸了幾把臉蛋, 甚至還拍了拍其他地方,付雲揚受此「折辱」,再無心甚麼上元佳節夜,躲回慄香園暗自神傷兩日才好。
知曉他這是教那位孫老爺捉弄了番,付雲揚氣結,但也消停下來。
二月伊始,那位孫老爺便四處受邀於城外踏春去,某日從杏子塢回東風樓,竟見到一位京中老友尋他來,二人把酒敘舊。
那位友人姓祝,此番離京是為尋一份禮——
大賾雖不似前朝那般推行「抑商賈」,但對商人,始終不乏貶挫。
祝老爺同孫老爺顯然並非同類,他野心更甚,從發跡起便一心謀取官位,巴結達官權貴,藉以拔高身份地位;另一頭出錢建祠堂、修橋路亦是為了攢些聲望名譽。
如今正達臨門之際,祝老爺便想尋個非凡寶貝贈去,然輾轉江南,傢伙物什購置不少,真真合心意的卻是沒有。
孫老爺住在東風樓多時,曾與方琦來往數回,那日恰逢方琦巡視,他索性將方琦引薦給祝老爺。
方琦聽聞其來意,雖不覺自己手中能有甚麼能教這位老爺瞧上的,但還是毛遂自薦,將其領往各鋪瞧了瞧。
妙古齋是方如山在世時經營起來的,店中掌櫃是他早年在揚州結識的友人,因被抄家,隱姓埋名來了宛陽。年少時裘馬輕狂,也使得他對古翫古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