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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啊!前三回合除了普通女大學生外,每回合都有得票的人……一個也沒有!當然,這並不能證明水手服的身份就是楠雄。但前面無論是對老紳士,白領男,還是眼鏡妹的身份推斷,全都同樣沒有真憑實據。相比之下,同樣沒有絕對證據的任棉霜玩的這一手絕地反轉卻是賺足了眼球,其好處不言而喻。
不能不說任棉霜的順序排在最後是極大的幸運。絕佳的表現一錘定音徹底翻轉了已經套上自己生命咽喉的局勢吊索。
說完她利索地轉身留給大家一個背影,就好像步步走下絞架的翻案死刑犯笑看真正的兇手被裁決的戲碼。姿態是那般的傲慢不可一世,讓曲芸都深深地自愧弗如。
曲芸有些吃驚這位姐姐的表演。她比在場任何人都瞭解任棉霜骨子裡的懦弱。雖然任棉霜說的推理並非多麼高深驚人,但卻是句句在理。更何況此時突然讓她表現出高傲輕蔑不可一世的姿態,她又究竟是怎麼體現得這麼完美?
是性命危急時爆發的潛能?是曲芸對這位身份的判斷出了差錯?還是她的身體裡,有著……另一個人?
……
黑暗的氣泡中:
胖丁:「怎麼樣,你知道誰是音樂家了嗎?不行的話我們就先把中分除去吧?我有九成的把握他就是那壯漢!」
曲芸:「不行,如果再死一個人,人數比例上我們就已經輸了。下一輪,死的必須是白隊成員。」
這次胖丁猶豫了一會才回覆:「團副大人,你難道,就一直不想知道我是誰麼?為什麼不問我啊?」上一回合通話後對曲芸的一絲絲懷疑,已經在胖丁心中逐漸生根發芽。
曲芸輕笑一聲:「你不是雙胞胎姐姐嗎?」
胖丁:「!你怎麼知道!」他已經驚得連敢於懷疑的想法都丟到九霄雲外了。曲芸的話,讓他再一次回憶起自己新人時期和施學申一起參加遊戲那種被智力碾壓的震撼。
曲芸:「藍隊就剩咱們倆了,上一輪你質問中分為什麼針對藍隊時,有些明顯啊。既然我察覺到了,那麼音樂家應該也察覺到你的身份了。
知道你的破綻在哪裡嗎?音樂家他們原本並不知道中分和咱們有仇啊。她們甚至都不知道上一場遊戲最後中分死了啊!現在知道了,那麼誰還會去動敵人背後這一把刀呢?
而想讓他死的就只剩下咱們兩個人了。你的指控,實際上成了中分的護身符,你自己的催命符啊!所以呢,對於已經暴露身份的你和走投無路的我,下一輪就是生死對決。我們除了全力殺死她,並沒有任何其它選擇,明白嗎?」
胖丁目瞪口呆。
曲芸接著說道:「幸運的是,我已經基本確定了音樂家的身份。即使萬一不是她,也一定是白隊的重要成員。只要音樂家死了,白隊變不足為慮。如果這個人不是音樂家,白隊人數上不佔優勢,音樂家如果跳出來點名你的身份自己勢必會暴露。她不會做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因此你暫時就安全了。
所以,這一回合先除掉水手服,下一回合……」
時間結束,下面輪到曲芸向任棉霜傳送了問答通訊。
曲芸:「不錯嘛,我都沒發現你還有那麼精彩的一面,再接再厲哦。」
任棉霜帶著哭腔:「不要啊!我差點尿了啊!現在渾身都還在發抖呢……再來一次……肯定……不行了。」
由於和任棉霜之間無需太多的勾心鬥角,所以一分鐘的時間並不算緊迫。曲芸乾脆用來解決自己心中的疑惑八卦道:「咦?剛才的表現可不像是會害怕的樣子哦。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別告訴我你以前是職業演員啊。」
任棉霜:「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心裡想著,如果我是你的話……然後就感覺自己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害怕了,想的東西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