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 (第1/2頁)
梨衣不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鬱肆看著面前蹲下去的那抹身影,看著她白晃晃的手打在尤壇的臉邦子上,心裡生出一絲不快,他將尤酌拉起裡,還沒等尤酌站穩,罵他,率先開始解釋,「頭髮太長,掃到地上了。」
趙依聞言,嘴角抽了抽,她在站在尤酌的正後方,怎麼沒見到她的頭髮掃到地上,他站在一個刁鑽的角度,看的清楚什麼。
尤酌下意識伸手摸摸她的發梢,又看看光潔的地板,念在鬱肆一片好心,她嘀咕一會,也不和他計較。
「鬱公子,到你了。」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看笑話成分。
她回身抓了一把花生,坐在一旁的長凳上,白淨的麵皮都是促狹的笑意。
鬱肆選的方法和尤壇選的方法一模一樣,都是強灌式。
他抬頭仰頭,提取酒罈,大口飲喝,猛烈的酒順道而下,更多的入了他的嘴巴,亦有不少灌到他的鼻腔裡,還有些灑落到他的脖子裡。
到底出身清貴,縱使不會飲酒,但也撐著喝完了。
他比尤壇有魄力,這一壇下去,竟然還能站著,雖然腳步也是浮浮沉沉,得藉助桌椅才能站穩。
鬱肆沒有勝算,他這輩子就吃過三次酒,第一次在這家酒坊,他初出道觀,想來酒坊嘗嘗這杯中辛辣,只一口,他就放下了手中杯盞。
欲離開的時候,被尤酌半道截了,她像一個登徒子,鬱肆與她纏鬥,在滅了燭火的房內,她那雙眼睛異常明亮,身上的酒香也很誘人。
為了讓鬱肆同她一起,尤酌出手毫不留情,她取了一壇同等辛辣,比不上凜冬的酒,扯著他的後衣襟,迫他抬頭,給他強灌。
那時候的尤酌,比現在的他還要狠。
鬱肆確實栽了,他自己甘願喝的凜冬酒,自己情願栽的,這一栽,栽到了尤酌的身上。
他很會挑位置,整個人都掛到了尤酌的身上。
雙手將她圈住,尤酌扯也扯不開,好似打了死結的手,就這麼懷著她的肩膀,手腕子被尤酌拍紅了,扯出好幾道紅痕,也沒見鬆開一丁點兒。
「鬱肆!」尤酌尖聲喊。「起開!」
「你知道你有多沉嗎?你要把我勒死?」
趙依搖搖頭,命人將地上的尤壇抬到他的房屋裡。
出來看到尤酌依然掙不開,她尋思著對她說道,「誰先清醒,誰就贏了。」
「姑姑醫館那邊還有事兒,你要是餓了,出去外面買點吃的墊墊肚子,別餓著孩子。」
得,有了孩子之後,她吃不吃飯,姑姑也不上心了,張口閉口就是要為肚子裡的肉著想。
看她的模樣,那裡能想到,她一開始是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呢。
趙依有意將地方騰空,帶著隨從走了。
隔著一扇門,尤壇睡的天昏地暗。
放在以前,尤酌還能將人掰扯下來,但現在不行,鬱肆就算清瘦,好歹也是個身高馬大的男子,她還能怎麼著。
尤酌一邊坐著磕花生,一邊聽著肩胛窩處傳來的呼吸聲。
她這麼一坐,坐到了天黑,透過酒坊開著的窗,能看到水河樹旁亮起的紅燈籠,暖紅色的光打在平緩的河面上。
尤酌餓了,她雖然吃了不少花生,但不夠墊肚子的。
她本來吃的也多,懷了身子之後,越發了。
試著動一動,尤酌半邊的身子都發麻了,她一動,渾身酥麻,遇上假道士之後,她好似常常吃癟,之前在平津侯府是這樣,回到了她的老巢,這人跟著來了,她竟然也奈何他不得。
他在她的面前晃悠,她竟然也能容忍去。
「鬱肆。」尤酌很少喊他的名字。
這一次喊,是因為打在肩胛窩處的呼吸不平穩,顯然是醒了。
酒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