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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酌!」用吼的。
小娘皮最煩想方子的時候被別人打攪,她摔了筆,「你吼什麼?」
「不要錢就把銀子退給我。」她伸出手,示意他把嫌多的錢退出來。
「你剛才說的什麼消遣,你要叫我去哪消遣?」還在糾結這個事兒。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管不著。」尤酌直勾勾地看著他,眼裡有不耐,有煩躁,有羞惱,有好看的水色,唯獨沒有他想要的,期盼出現的愛意和在乎。
「你為什麼管不著,你管了我一年,如今有了別的男人,你就要和我撇清關係了?你怕他誤會?」
越說話,他的手捏得越緊,將櫃檯染好的顏色,都給摳到了指甲縫裡,有碎碎的木屑,刺進肉裡,他也不嫌疼。
語氣裡有委屈,但尤酌怎麼會聽得出來呢。
她只覺得面前的男人彆扭,「什麼叫我管了你一年,不是你死皮賴臉跟了我一年嗎?」
尤壇不想和她論這些,她最心狠,也沒心沒肺,自己豈會不知。
「你在逃避,那個男人是誰?他有什麼好,你願意給他碰。」
「什麼男人?」尤酌瞪他。
回到江南,她和假道士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承認,不承認,巨不承認,有也不承認。
「你在說謊。」尤壇窮追不捨,他想好了,趁著這幾日,她才回來,肚子裡的肉也沒生下來,他一定要弄到一個結果。
門口那些個小販婆子,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她既然耽誤了他的名聲,就要對他負責。
「滾開。」
「我不合適你,也不能,錢也給你了,最近酒坊暫不開門,你有一段時間夠玩的,隨便上哪去,總之別來煩我,懂了嗎。」
說罷,她揚揚手裡的拳頭,「否則」
「我就是要你。」他繞過櫃檯子,來到對方的面前,就這麼看著她,他比小娘皮高上很多。
「你要不起。」面前的黑影壓迫,尤酌不慌不忙。
這個兔崽子幾斤幾兩,她最清楚不過。
「我為什麼要不起,要不起我也要,我就是要你,我要你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可以不要,但我就是要你。」
什麼歪理,一大堆,小娘皮懶也懶得聽,權當他是放屁,她又開始犯困了,打了個哈欠,有些站不住,張口就說,「去,把椅子拿過來。」
「你不跟我說清楚,今日沒完。」
「滾。」還是那一個字。
「我哪裡不如他?你願意給他生孩子,不願意跟我過。」
「他比我俊,還是家世比我好?還是能讓你快活,能滿足你,他能做到的,我也能,我比他更強!」尤壇想不到別的了。
論起錢來,尤酌不缺,論起麵皮,他也是這裡數一數二的,他能想到的便是,那個地方,他也不弱。
不試試怎麼知道。
小娘皮的手一頓,小臉刷的白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孩子?」
「尤酌,你還在和我裝。」男子自嘲一笑。「何至於此,我又不是不敢當這個野爹。」
小娘皮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想起穿衣裳時,冒起來的肉。
「我懷了?」好似晴天霹靂,半響還愣在原地。
腦子裡盤踞的都是,懷了,兩個大字。
她懷了假道士的孩子。
懷了?!
不成,她忽然想起來,她去平津侯府整整一個月了,前半個月相安無事兒,後半個月都在假道士的榻上渡過。
葵水?
她的葵水就沒有來了,月事兒帶一次沒用過,那個月。
可是她不是一直在喝避子湯嗎?
尤酌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