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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待,就是一年多。
「過來搭把手。」
趙依背著人進來,尤壇忙上去扶,看著平時生龍活虎的小娘皮,奄奄一息,緊張問,「她怎麼了。」
「不是說去梁京玩樂,如此倒像是參加什麼武林高手會了,被人打了還是被人害了?虛弱成這樣。」
瞅著這模樣,臉色蒼白,倒也沒怎麼,到底是怎麼了。
趙依白了他一眼,尤壇連忙把人扛上去,趙依插著腰在後邊說,「你慢點!」
這一路來,她都不敢走太快,也不敢扶著,只能背,又怕壓著她肚子。
沾了軟枕,聞到久違的香氣,尤酌終於安穩了一些。
尤壇坐在塌邊看她,「怎麼瘦了?」
身上本來就沒幾兩肉,瘦成猴樣子,還能不能給他個後空翻。
趙依寫了一個方子,遞給他,「去抓藥熬,越快越好。」
尤壇不識字,他看不全,但以前趙依經常給他寫跌打傷筋骨的藥方子,有些字眼兒很熟悉,這張方子上面的壓根兒就不是那些個字眼兒。
難不成被人下毒了。
抓藥的時候,尤壇多嘴問了一句,這是什麼方子。
小半個時辰,尤壇端著湯藥,冷著臉上來了。
趙依看他神情古怪也懶得理,攪涼了要餵給尤酌,她單手端藥,單手把尤酌扶起來,有些不太方便。
尤壇在旁邊一動不動,趙依瞪他,「不幫忙?看熱鬧呢?」
尤壇這才把抱著的手臂放下來,過去將尤酌大力地提起來,後面也沒給人塞個軟枕,虛弱的小娘皮後腦勺磕到了硬實的牆板,皺著眉頭,嘴角溢位痛苦的悶哼。
「發什麼神經」
趙依眼睛都快瞪累了,很氣,聲音壓的低,她放下湯碗,護著尤酌的腦袋,給她在後背墊了一個軟枕,才重新給她餵藥。
尤酌本來是很討厭吃苦的,趙依藥開的重,本以為她喝不下去,要灌的,誰知道尤酌小口小口的,喝了個淨光。
她還納悶呢,直到看到藥碗底沒化乾淨的蜜餞,藥是尤壇熬的,那裡還不知道是他放的。
「酌兒需要休息,你隨我出來。」
尤壇冷著一張臉出去了,他用力踢了一下門框子,發出一聲巨響。
趙依:「」
「酒坊最近可有人來?」
「她懷了,是誰的?」尤壇答非所問,那張臉倔著,和他剛來酒坊的時候,倔的一模一樣。
那個抓藥的,告訴他這是張安胎的方子。
「關你什麼事兒?」趙依放下湯碗,在旁邊坐下,桌上放著一罐怒放的月丹花。
是尤酌平常喜歡的,看得出來,摘花的人很用心,株株都是盛開的。
「為什麼不關我的事兒。」尤壇站直了身子,看樣子很認真。
「你是她的誰?」
趙依問了這一句。
對啊,他是尤酌的誰,他只是她撿回來的東西,名字還是對方給的,命也是對方給的。
這個小娘們,從來沒說過他是她的誰。
「不是她的誰,我也有權力知道,我替她打理酒坊,她說去梁京玩,殊不知是在外面亂搞,回來還在肚子裡揣了一個,對得起我為她辛苦勞作嗎?」
尤壇想想又加了一句,「我和她同姓,就該知道。」
剛才的蜜餞就不該放,苦死她算了,給別的野男人懷,日後還要生呢,這點苦都不敢吃,他替她心疼個什麼勁頭。
生什麼生!生不下來。
她就沒讓他好過,之前揍了他這麼久,這下子拿這個揣著的抵了。
趙依也不和他僵持,尤壇心不壞,不會做出什麼,「酒坊最近可能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