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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對她的意動看在眼裡,更是喋喋不休的說道:「宣哥兒年紀也不小了,又是個舉人之身,所以也有不少人家中意宣哥兒的呢!你回頭有空了問問蕭蕭的意思,我心裡最中意的姑娘可就是蕭蕭了。」
這倒是實話,不過王氏也不全是為了蕭蕭才耽誤著吳宣的終身大事。主要還是想要等著吳宣考中進士,再擇人訂親。
不過若是蕭蕭能同意,王氏也就不挑了,這兩孩子能結秦晉之好,她是再滿意不過的。
蕭蕭畢竟是官家小姐的身份,就算吳宣考中舉人,進士,娶蕭蕭也是不委屈的。
吳氏看嫂子這般誠意十足地想要促成這事,便點著頭說道:「好,回頭我問問蕭蕭。」
作為被討論的蕭蕭,一路到了前院父親的書房,非但沒看到吳齊跪在書房裡,反而看到他正怡然的坐在父親身邊說著話。
吳齊看到謝蕭蕭進了書房,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又穩坐著喝茶、吃點心了。
謝蕭蕭朝著父親見禮,便到謝青雲身邊的椅子上坐著了。
謝志高看蕭蕭完全無視坐在他身邊的吳齊,皺著眉頭對蕭蕭責怪道:「蕭蕭,怎的不與你表哥見禮說話?」
吳齊聽見這話,好不得意的瞥了蕭蕭一眼,看她一副不樂意的模樣,更是解氣。心想,果然還是隻有姑父收拾得了她。
謝蕭蕭聞言穩坐如山,一抬眼對上吳齊幸災樂禍的視線,原本想著昨晚的事就此揭過的打算瞬間轉變。既然吳齊這般不思悔改,那自己就教教他做人。
謝蕭蕭苦著臉看著父親說道:「昨晚表哥在大庭廣眾之下,擲地有聲的控訴我將思思擄走了。我自認沒有這麼大的本事,父親,不會是你為了給我洩憤做了這樣的事吧?不然表哥何至於這般言辭鑿鑿的說我?。」
謝志高聽著蕭蕭委屈的話語,轉臉看向吳齊,面色不善下盡顯官威。
他沉聲說道:「吳齊,我當官這些年,自認不管是對你吳家,還是對百姓,我都是問心無愧的。賢侄竟是這般胡亂揣測於我?在外就這般不顧情面的冤枉蕭蕭?」
一面是自己的官名,一面是蕭蕭受的委屈,不管是哪一條,吳齊都已經觸及了謝志高的逆鱗。這會兒他自然是要護短為蕭蕭討回公道。
吳齊完全沒想到蕭蕭竟會這般禍水東引,將這事全部推到姑父的身上去。他明明不是這意思,他只是懷疑蕭蕭花錢僱人綁走了思思,並沒有覺得是姑父施的手段。
可是現下好像所有的解釋都只會越描越黑。他無奈站起身,對謝志高恭身一禮,實話實說道:「並非是賢侄懷疑姑父,只是思思失蹤的太過蹊蹺,之前也只與蕭蕭有過過節。」
謝志高肅然說道:「我不要你的推論,我要你的證據。只要你有證據證明是蕭蕭所為,我親自報官抓她。或是有證據指明是我所為,我自卸官職。」
吳齊頓時啞然,他知道姑父當官這些年,算是官員中的一股清流。不貪贓枉法,草菅人命。亦不與人同流合汙,結黨營私。因此一直處在這不上不下的位置上。
倒是從來不知姑父竟也這般剛直,咄咄逼人的話語直叫人無顏以對。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對的,謝蕭蕭面對他的指責,不過是狡言強辯。
現下看姑父這般態度,這樣毫不推卸的言語,才明白自己是真的錯了。謝蕭蕭說的理直氣壯的話,明明就是遺傳了姑父,只不過還沒達到姑父這三言兩語就能讓人拜服的境界而已。
吳齊對著謝志高深深的一揖到底,愧疚道:「姑父,這事是侄兒之前想岔了,冤枉了蕭蕭,還請姑父原諒。」
謝志高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一個長輩自是不會與你這晚輩計較,你去問蕭蕭原不原諒你?」
吳齊滿心不情願地對著蕭蕭恭身一禮,含糊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