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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傅氏集團做事不乾淨,百年家業要毀在這一代手上。
前天潘梵於一個人出去玩,不帶傅揚也沒跟他說,不知道傅揚是不是又發病了。
他早點過來可以跟傅玉書匯報情況。
等傅揚和潘梵於一起出來的時候,曾叔把煙迅速滅掉,見兩個人沒有疏離,也看到傅揚一臉神采奕奕。
曾叔心裡奇怪,又鬆了一口氣。
坐在車上,潘梵於靠在椅背上,傅揚坐在身邊。
「你作業寫了嗎?」潘梵於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這周的作業無論哪一科都是由她來收。
老師說過班上每個人的作業都得收上來。
其他人倒是沒多大問題,只是傅揚這個人。
這幾天傅揚待在家裡客廳看電視,根本沒見他摸過課本。
傅揚眨了眨眼:「作業?」
潘梵於抿唇:「嗯!」
傅揚撓了撓頭,把頭扭到一邊,不太好意思的說:「老師以前說過我的作業可以不交。」
「嗯?」潘梵於顰蹙起眉頭,好看的小臉升起抹慍怒,聲音也提高了幾度:「我不信老師說過不讓你寫作業的話。」
傅揚一臉嚴肅:「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曾叔,當時還是曾叔代替叔叔去的辦公室。」
聽到這裡潘梵於反應過來,這是傅揚被叫家長了。
班主任是出了名的不愛叫家長的老師,如果被班主任叫去家長,那麼肯定犯了忍無可忍的錯。
這半個月她也知道自己所有的記憶都記著,唯獨對於傅揚的記憶好像從腦海里直接被剝奪。
為了了解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潘梵於對正在開車的曾叔問:「曾叔,老師當時是怎麼說的?」
曾叔抬眸看了後視鏡裡的傅揚一眼,無視傅揚警告的眼神,笑嘻嘻地揭傅揚的料:「哦,也就是上個月的事。老師跟我說傅揚他在試捲上鬼畫符。」
「鬼畫符?」潘梵於冷呵一聲。
曾叔拐了一個彎道:「是啊,我當時也想看看這個鬼畫符長什麼樣,是不是老師有點小誤會。老師把傅揚的試卷交給我看了看,剛開始我也以為那是鬼畫符,還想傅揚是在哪兒學道了?」
傅揚捂住臉,聽不下去了。
那可真是黑歷史。
「曾叔,認真開車說什麼話呢!!」傅揚聲音低啞。
曾叔:「曾叔開了多少年的車,這條路我閉著眼都能開過去。」
「然後呢?」潘梵於看了一眼把臉別過去的傅揚,問曾叔接下來的事情。
窗外綠化帶飛速從眼前閃過,種得是一種叫做櫻桃李的樹。
一二年才開始流行,最開始是在高速公路上,後來普遍全國,在潘梵於沒重生前,這種樹在鄉下也到處可見。
樹葉不是綠色,是那種暗紫色。
春季會開出細小的花朵,還挺漂亮。
曾叔清了清嗓子,把事情接著說下去:「我問傅揚你寫的啥東西,傅揚說他寫的是自己的名字。」
「不是,我一直在想,為什麼班上有的人姓李啊姓王啊,為什麼就我姓傅!」傅揚反駁的聲音很低,沒有底氣:「傅這個字筆畫那麼多,名字就寫的比別人大咯。」
曾叔嘴裡咬著根煙沒吸:「所以整張試捲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就你那倆字佔了正反兩面?」
曾叔看傅揚長大,這孩子做事沒個頭腦,有時候讓他感慨幸虧沒生孩子。
這還是別人的孩子,當時都能被氣得哭笑不得,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那就躺在地上準備重新活一次吧。
潘梵於聽他們兩個說完,事情大概也瞭解了。
她是很好奇傅揚到底是故意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