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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弘博低頭看了看手中剛剛取名為大白的滿屏傘,而大白也似乎跟他有心裡感應一般,暖白的光澤閃了閃。弘弘博嘆了一口氣,「抱歉了,我實在太弱了。想不到咱們的緣分居然這麼淺。」
韓幫的人驚疑不定地盯著弘弘博,但仍舊緩緩地朝著他靠近。
這時候小狐狸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主人!你別這麼說!我捨不得你,你是我百年來找到的最香香的主人!」
弘弘博的離愁別緒被小狐狸的告白破了功。但他已經無暇吐槽,心中盤算好距離,猛地把小狐狸朝後一甩,舉起滿萍傘沖向天空,對著滿萍傘令道:「有多高就升多高!」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就在滿萍傘升高數十倍的同時,一道天雷應聲而下,筆直地劈了下來!
九洲宗靈秀峰的寒天居。
項陽煦正在寒潭裡接受弒煉。照理說這麼晚了他應該休息,但今夜莫名的心煩氣躁,最後乾脆進了寒潭。可即使是修煉也不能讓他完全靜下心來,一雙劍眉緊鎖,剛睜開眼睛,他胸前的玉牌突然啪的一聲自碎。
項陽煦連忙接住碎玉,前所未有的心慌讓他顧不得休整,從寒潭中一躍而起,朝著玉環尊者的居所狂奔。
跑到志澤院門口,項陽煦不顧禮節,第一次在大半夜拍師尊的大門。
翔宇本來睡得就淺,馬上就被驚醒。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應門,「還有沒有規矩了?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火燒屁股了麼?」
然後一開門,只見是項陽煦,更不待見了,「我看你是越來越猖狂了?眼裡還有沒有我了?你以為自己是大徒弟就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項陽煦不想與翔宇理論,沉聲道:「師尊呢?」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翔宇指著翅膀罵,「越來越放肆了!也不問問……」
翔宇話還沒說完,邊上響起一個聲音,「出了何事?」
項陽煦看向師尊,腳步飛快,拱手行禮道,「弟子不該驚擾師尊,但此事重大——」
說著他攤開手掌,「之前師尊留了一枚玉牌給小師弟,而弟子留下對應的這一枚剛剛碎了。」
之前居玉韻給了弘弘博一塊玉牌,讓他遇到危險變碎玉為號,但沒想到這玉碎得這麼快。
居玉韻聞言,眉頭一皺,伸手取過項陽煦手中的玉牌,口中默默唸念有詞。玉牌很快就化為一團煙霧,形成一個白色的圖案漂浮於空中。
「居然是在巢楓秘境,」居玉韻眉頭緊鎖,表情十分嚴肅。先前他也得到訊息,巢楓秘境不日將會開放。但巢楓秘境十分兇險,以座下弟子的修為,他尚未考慮過讓他們去此處歷練。
邊上的翔宇雖是鴿子的形態,卻咆哮出聲,「我就知道那個大魔頭就沒安什麼好心!什麼認子歸宗!就是一個太大的陰謀!小不點是什麼修為?他去這麼危險的地方還能有活路麼!」
居玉韻閉了下眼,一下子又睜開道,「去把弘弘博的命牌拿來看下。」
每一個弟子在拜入師門後都會設一個命牌,這些命牌都統一儲存在每一峰的安堂內。
翔宇聞言立即就化成大雕的形態,丟下一句,「我去拿!」就飛走了。
沒過多久,翔宇就叼著弘弘博的命牌飛了回來。同時還有跟在下面跑得面紅耳赤的嚴澤。
居玉韻接過命牌,反覆翻看,很是費解。
此時命牌一面是正常的色澤,另外一面卻是暗淡無光。
項陽煦接過命牌端詳,後面趕過來的嚴澤揣著粗氣,看到命牌時也「咦」了一聲。
嚴澤統管靈秀峰的人員事務,他自然是知道命牌上的光越是暗淡,則代表這個人越是虛弱。但這另外一面光澤正常是怎麼個說法?從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