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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星湖點頭:「別操心我了,照顧好你自己吧。午飯別去食堂了,我買好給你送教室去。」
欒樹很享受他的照顧,點頭說好。
進了教室,寂星湖和程雪立打招呼:「早啊,橙子。」
程雪立笑著說:「早。」
寂星湖說:「剛祝賀還抱怨呢,說週末兩天都沒見你人。」他明知故問:「你忙什麼呢?」
程雪立抿唇一笑,提筆在紙上寫:忙著談戀愛。
寂星湖「嘁」了聲:「你悠著點兒,別讓你媽發現了。」
程雪立點點頭:「我知道。」
頓了頓,寂星湖說:「之前忘了問你,李遇現在還上學嗎?」
程雪立點頭:「他在上職高,也是高二。」
「職高不是分專業的嗎?」寂星湖說,「他學的啥專業?」
程雪立說:「汽修。」
「就是修車的唄,」寂星湖說,「挺好,比當個混子強。」
程雪立湊近他,壓低聲音說:「以前我特別怕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提心弔膽小心翼翼,現在知道了他的遭遇,就只覺得心疼,感覺他做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
寂星湖搖頭嘆氣,邊掏課本邊唱:「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心太軟,心太軟……」
程雪立推他一下:「不會唱就別唱。」
寂星湖突然想起什麼,附到程雪立耳邊問:「李遇有沒有強迫你跟他那個?」
程雪立瞬間紅了臉,小聲說:「就接個吻,摸一摸,沒做別的。」
寂星湖也小聲說:「你別傻兮兮的被人連哄帶騙吃幹抹淨了,除非你心甘情願,否則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知道嗎?而且那個的時候一定要戴套,我看過科普,同性無-套-性-行-為染病的風險很高,我就是對李遇有偏見,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很亂,你……」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說了。」程雪立的臉紅透了,「我會小心的。」
寂星湖捏捏他的臉,笑著說:「我為你真是操碎了心,我才是事兒爹。」
程雪立由衷地說:「謝謝。」
中午,寂星湖去食堂買了欒樹愛吃的菜,送到理科一班去,他站在教室門口,看見欒樹正被幾個女生圍著噓寒問暖,桌面上放著飲料和零食。
寂星湖叫住一個走出來的女生:「同學,請你幫我把飯盒交給欒樹,謝啦。」
旁邊就是樓梯,寂星湖上樓去,剛走到樓梯拐角,手機響了。
是欒樹打來的。
「幹嘛?」寂星湖問。
「回來。」欒樹說。
「回去幹嘛?」寂星湖又問。
欒樹頓了下:「等我吃完,給我洗碗。」
寂星湖:「……喔。」
寂星湖下樓,欒樹已經在門口站著了。
「想幫你洗碗的人多的是,」寂星湖過去扶住他,「幹嘛非使喚我?」
欒樹勾了下唇角:「我可不是誰都使喚的。」
寂星湖「嘁」了一聲:「你牛逼行了吧。」
倆人去了籃球場旁邊的林蔭道,找了張空桌坐下。
欒樹吃飯,寂星湖掏出手機打遊戲,剛開局,電話打了進來。
是陸南楓。
操,這哥們兒真是陰魂不散。
寂星湖掃了欒樹一眼,起身走到路的另一邊接電話,欒樹的視線悄摸跟過去。
「有事兒嗎?」寂星湖壓低聲音說。
「不方便接電話?」陸南楓說,「這會兒應該是午休時間吧。」
「有屁快放,」寂星湖說,「我忙著呢。」
陸南楓便直截了當地說:「今兒個我生日,一起吃晚飯吧,放學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