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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手!」欒玉山使勁兒推他,「你們倆今兒個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誰都甭想好過!」
寂星湖還真撒手了,然後兩眼一閉,暈了,「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星兒!」欒玉山嚇了一大跳,趕緊去扶。
和齡剛把欒樹扶起來,沒成想寂星湖又倒了,真是一驚未平一驚又起。
「快!去醫院!」和齡幫著欒玉山把寂星湖背起來,快步往近在遲尺的安城縣醫院走。
經過欒樹身邊時,寂星湖倏地睜了下眼又趕緊閉上,欒樹懸起來的一顆心緩緩落下去,一瘸一拐地跟在爸媽身後往醫院走。
醫生看過之後,說寂星湖是餓暈的,給他開了兩瓶葡萄糖,直接輸上了。
雖然暈是裝的,但寂星湖確實挺餓,他從昨晚到現在就吃了一根煮玉米和幾顆棗。
欒樹垂頭喪氣地坐在病床的一邊,和齡和欒玉山站在另一邊。
和齡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說:「小樹,走,你也去讓大夫瞧瞧。」
欒樹聽話地站起來,和齡過去扶住兒子,對欒玉山說:「你在這兒守著星兒,給和言打個電話,讓他買點兒吃的拿過來。」
欒玉山點點頭,掃了欒樹一眼,欲言又止。
和齡扶著欒樹出去了,欒玉山坐到床邊,伸手撫摸著寂星湖的臉,喃喃自語:「星兒,你要是有個萬一,我怎麼跟你親生父母交代啊……」
寂星湖心頭一酸,很想對欒玉山說聲「對不起」,但他不敢睜眼,怕欒玉山審他,而他又給不出一份合理的呈堂證供。
欒玉山嘆口氣,掏出手機給和言打電話。
和言睡得死沉,和齡和欒玉山下車去追欒樹和寂星湖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
這會兒被鈴聲吵醒,他迷迷瞪瞪地接電話,一聽欒玉山說那倆倒黴孩子找著了,他差點兒飆淚,好容易才忍住了。
欒玉山讓他去買飯,具體的等見面再說,然後就掛了。
和言放下手機,用力搓了搓臉,有種劫後餘生的巨大慶幸。
他下車去買飯,醫院附近多的是小飯館,買完提著打包袋去醫院。
進了病房,寂星湖在病床上躺著輸液,欒玉山在旁邊枯坐著,和言說:「星兒穿的這是什麼奇裝異服?」
欒玉山搖頭:「不知道打哪兒弄的破衣服。」
和言順手把打包袋放在床頭櫃上,問:「我姐和小樹呢?」
欒玉山答:「小樹受傷了,你姐領著他去看醫生了。」
和言皺眉:「受傷了?嚴重嗎?」
欒玉山說:「腳崴了,臉上胳膊上也有傷,不過傷得應該不重。」
和言稍稍鬆口氣,又問:「星兒又是怎麼了?」
欒玉山啼笑皆非:「大夫說是餓暈了。」
和言也是大夫,他觀察片刻,說:「我看著怎麼像是睡著了?」
「甭管了,讓他睡吧。」欒玉山這會兒已經徹底冷靜下來,欒樹和寂星湖能平安回來已是萬幸,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再計較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和言坐下來。
「不知道,」欒玉山嘆口氣,「倆人好像商量好了,死不開口,我也沒轍。」
話音剛落,和齡扶著欒樹回來了。
「我靠,」和言被欒樹慘烈的外觀嚇了一跳,「你是跟野獸搏鬥了嗎?」
欒樹說:「對不起小舅,讓你擔心了。」
和言趁機撬話:「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把昨兒晚上發生了什麼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欒樹還是那句話:「對不起,我不能說。」
和言還要再問,卻被和齡給堵了回去:「行了,什麼都別問了,等他們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