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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岐:「………」
小孩兒耳朵尖都紅了,小聲吶吶:「謝謝。」
時榷這一整頓飯下來都很照顧他,不止是魚肉,像螃蟹和皮皮蝦這種硬殼容易傷手的海鮮,都是剝好了才放到尉岐盤子裡的,疊成了一堆小山。
尉岐再次:「………」
這戰後待遇也太優渥了點!
旁邊的小朋友羨慕地眼都綠了。
尉岐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我夠了的,你自己吃就好了。」
時榷又問:「要喝點什麼嗎?」
尉岐摸了摸鼻子:「唔,我酒量不太好。」
綿綿附和道:「他一杯倒。」
「有當地莊園的葡萄酒,你們要來點嗎?」八哥看了眼酒單,道:「反正明天沒比賽了,最近時間都閒的很,喝點酒也沒事。」
於是幾個人開了瓶價值不菲的紅酒,一人一杯乾了。
尉岐是真·一杯倒,多了一滴都不行,醉起來還六親不認人畜不分,可這紅酒的味道與口感都很完美,甘甜濃醇,他就忍不住偷偷摸摸多喝了兩杯。
綿綿心想:完了。
——這頓飯還沒結束,紅酒的後勁湧上來,尉岐的眼前就有點開始重影了,整個臉頰都燙的厲害,於是兩隻手拖著腮幫子,兩個眼珠子黏在時榷身上,開始發呆起來。
綿綿一看他這德行就知道這瓜娃子喝醉了,低聲問:「你們吃飽了沒?岐崽好像有點喝醉了,吃飽了咱們就早點回去吧。」
「靠,他自己一個人偷摸喝了多少?怎麼成這熊樣了?」大花在尉岐眼前揮了揮手,語氣驚恐道:「臥槽眼珠子都不轉了!」
八哥失笑:「那咱們走吧,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
綿綿站起身,伸手去扶尉岐:「岐寶,醒醒,回去了。」
尉岐同志推開綿綿的手,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別摸我!你這個臭流氓!」
然後轉頭就晃晃悠悠扎進時榷懷裡,帶著一點撒嬌的語氣:「哥我們回家了」
綿綿:「………」誰特麼才是流氓?!
大花尷尬地腳趾扣出萬裡長城,對時榷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皮笑肉不笑地說:「他醉了,說胡話呢,別介意。」
時榷點了點頭,臉上表情很淡,只是深黑色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緊了。他將尉岐的手搭在肩膀上,帶著他往外走。
出了酒店,被風這麼迎面一吹,那酒勁「呼」地一聲就上來了,尉岐登時更醉的找不著北了,眼前天旋地轉,他的兩根胳膊掛到時榷的脖子上,膽大包天地伸手抱著他,毛茸茸的腦袋在時榷的頸窩、鎖骨處蹭來蹭去,嘴裡還不停振振有詞地嘟囔著什麼,不是人話,聽不明白。
姿勢也不是很雅觀,活似一隻人型樹袋熊,挺慘不忍睹的。
綿綿在一旁看著心驚肉跳,生怕時榷直接把他扔到大街上,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小聲地說:「那什麼,尉岐喝醉了就這德行,不是故意的……我來扶著他吧。」
時榷卻道:「沒關係。」他可以是故意的。
時榷不著痕跡地避開了綿綿伸過來的手,半扶半抱地將尉岐帶下樓梯。
尉岐幾乎是整個人都賴在時榷懷裡了,手腳並用地纏著他,就明目張膽地耍流氓,生動形象地演繹了什麼叫「酒壯慫人膽」。
並且該醉漢沉的要命,時榷要用力攬著他的腰,才不至於讓他從身上滑下去。
親眼目睹此情此景,綿綿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總感覺時榷對尉岐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而且按現在這走勢,當事人尉某明天早上清醒了之後可能要當場跳樓自盡了。
綿綿心裡默默祈禱:「希望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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