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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長段話不帶喘氣。
顧長摯懵了下,覺得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再見她如此伶牙俐齒的樣子,瞬間讓他有些怔忪。
然後很深以為然的得到結論,她還是乖一點比較順眼可愛……
不過——
強詞奪理這點就很讓人生氣了。
她胡言亂語他不跟她計較,但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潑人髒水呢?妄圖洗脫她身上的錯誤?他能是和她一樣沒有原則沒有智商沒有品格的人?
顧長摯臉色頓時沉鬱,風雨欲來,他怒道,「你不反思就罷了,怎麼還誹謗我?你首先要搞清楚,是你自己煞費苦心的接近我,結果呢?你自己有沒有臉說?」
「……」她當然有臉說了!麥穗兒保持這個姿勢都快累崩了。
她用力錘了下他可惡的舉得高高的右臂,放棄的收回手,踮起的腳跟落在地面,扭頭犟聲道,「從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你是不是覺得無論以後結婚還是生子,我都必須和以前一樣凡事還以你為中心?你腦子裡都是這麼齷齪的想法?可惡的資本家,令人作嘔的渣滓。」
麥穗兒恨恨抿唇,她目光望向對面的白牆,眼睛有些忍耐過度的泛起紅絲,「你也不過如此而已,我現在已經在為我的無知和愚蠢買單了!當然了,最重要的是為我那扭曲的審美而買單。」
什麼意思?他明明是在和她討論她的原則性錯誤,怎麼話題突然就扭轉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
顧長摯把舉高的手臂放下,他攥著鑰匙圈,望向她僵硬的側臉。
她審美當然是有問題的,若不扭曲怎麼能犯這種低階的抉擇錯誤?
然而他很快就生出幾許困惑,她這話……奇怪,怎麼好像是在嘲諷他?
「結婚生子?」顧長摯霎時嗤聲一笑,他有點被繞糊塗道,「你會不會想得有點多?我都沒決定要不要原諒你這種朝三暮四心志不堅的行為,你倒是想的美,你臉皮真是比城牆都厚,還孩子?麥穗兒你太可怕了,你一天到晚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登時往後退開半步,顧長摯一臉驚恐,伸手惡寒的指著她點啊點,真是太可怕了,她這話簡直卑劣,原來竟打著這種主意?先佯裝乖乖巧巧的拿下他,然後就開始解放天性的妄圖讓他以她為中心?實在是太太太太可怕了……
麥穗兒:「……」她快氣到語無倫次。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或許她話裡的意思是有那麼點點歧義,可顧長摯這樣就太無恥了。
裝作無辜,裝作聽不懂是不是?
「鑰匙給我。」麥穗兒板著臉,她伸手搶他手裡的鑰匙。
顧長摯倒沒退避,他只是把拳頭捏的緊緊的,鑰匙就藏匿在掌心,麥穗兒費力掰了半天,恨不能找出塊磚砸了他手。
兩人僵持間,電梯門劃開。
一對小夫妻牽著條哈士奇走出來。
他們是住在旁邊的喬儀鄰居,來來往往間,見過麥穗兒好幾次。
尷尬的收回手別到身後,麥穗兒不好意思的等他們進屋,這才猛地抬眸瞪著擋住大片光暈的男人。
她忍著氣道,「你能別再這樣了麼?給我鑰匙,不管你是不是要和別人聯姻,你放心,答應陳遇安的事情不會變,只要你認為我對你還有價值,我會遵守承諾幫助你治療,直到你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自認語氣誠懇態度良好。
麥穗兒視線越過他肩,專注的盯著某一處。
她的眼睛透著隱忍和倔強。
水潤潤的。
顧長摯故意緊攥著鑰匙的手微微鬆開,也不見她和方才一樣來搶。
聯姻?
他忽的有些想笑。
輕咳一聲,顧長摯把鑰匙湊到她眼前晃了晃,眸子裡沁出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