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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操之過急險些釀成大禍,麥穗兒抬了抬眼皮,她以後真得當心了,顧長摯二號其實比她想像中的敏感聰明感性許多……
翌日。
顧長摯又比平常晚醒了一個小時。
他匪夷所思的起床,推開玻璃落地窗,走到陽臺靜靜心,孰料——
瞪著側方那被蹂/躪得亂七八糟的灌木,他怒氣胸中焚燒,登時轉身出門,沿著長廊,一腳狂躁的踹開陳遇安房門
暴戾踹開房門後,顧長摯站在門側,他眼神陰鷙,雙眸惡狠狠攫住床榻上的人影,周身怒氣勃發,「你是不是把你家野貓又偷偷弄進了我家?」
「沒啊……哦,可能是吧!」從被子裡鑽出髮絲凌亂的腦袋,陳遇安惺忪的揉了揉迷濛睡眼,先是反駁,後是半推半就的模糊承認。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能是什麼意思?
似是而非企圖矇混過關?
霎時嗤之以鼻的勾唇,顧長摯靠在門牆邊,他死盯著陳遇安,審視半晌,啟唇,「別逼我裝攝像頭,再有類似下次,一個字,滾!」
不顧陳遇安反應,顧長摯雷厲風行的轉身,腳步沉沉。
重回臥室,他站在地板中央,謹慎的觀察四周,然後眯眼搖頭,深感懊惱,他怎麼一開始沒在臥室裝攝像頭?實在是大意……
雙眉深蹙,他突然挑了挑眼梢。轉身往前,躬腰從櫃底取出密碼箱。
隨之抱著箱子直接坐在地上,顧長摯毫無形象的雙手翻找,終於找出了幾支錄音筆。
冷笑一聲,他起身把它們全丟在床頭桌的第一格抽屜裡,方便拿取。
這番折騰畢。
顧長摯才寬心,放鬆的去淋浴更衣。
靜悄悄的清晨,一扇玻璃門之隔的陽臺外,昨夜慘遭兩人蹂/躪掉落的嫩葉撒了一地。
忽而一陣微風拂來,它們倏地被捲起,迎著陽光,打著旋兒從半空零零散散的飄向遠處……
日上三更,太陽已經快爬到頭頂。
麥穗兒在被窩裡拱了拱,懶洋洋的往上靠,然後徐徐睜開一雙氤氳著睡霧的眼睛。
她拿了個大熊作墊背,靠著發怔。
其實是在思考森源玩偶形象的設計。
她抿唇,思路凌亂,完全沒靈感!
空躺了半個小時,她下床洗漱。
週末,清閒。
麥穗兒翻了幾頁林原給的集團文化資料,驀地抬眸,想了半晌,拿出手機給麥心愛撥號。
不是她想管她,她有自己的底線。
麥心愛畢業前,她會力所能及的看顧她,一旦畢業,她愛怎的就怎的!
電話依舊撥不通。
麥穗兒甚至懷疑自己號碼被拉入了黑名單。
這事兒麥心愛不是沒幹過,不過每當她需要錢的時候就會主動把她放出小黑屋,次次如此,不厭疲倦。
四月初,到該給她們打生活費的時候了。
抿唇,麥穗兒給曹寶玥卡里轉了帳,沒給麥心愛,她又不是冤大頭,等她給她取消黑名單再說。
怎知這一等就過了三四日。
工作日麥穗兒有安排,從前簽下的課程輔導沒到期限,除卻雙休,她每天上午都要陸續去給幾個孩子們單獨授課。
中午從學生居住的高檔小區樓步出。
麥穗兒摸出手機看時間,恍然才發覺都週四了,明晚要繼續去陪護顧長摯二號。
上週星期天晚上,她已經傳送郵件將顧長摯對那些問題的回答反饋給了易教授,並對自己的操之過急表達了歉意。
此時想起顧長摯嚇得躲避她的反應,麥穗兒垂頭嘆了聲氣,愁得摁了摁太陽穴。
易教授的回覆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