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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宴伸手托起週週的腳腕,在她下意識往回縮的時候緊緊箍住,黑中泛紫眼睛牢牢地盯住了她的紅唇,親吻上她的腳踝。
週週的汗毛幾乎立刻炸了起來。
她伸出另一隻腳去踹,又被對方輕鬆捉住,符宴冷笑著握住她的腳,丟掉她的鞋在她腳心撓癢癢。
週週:我摔!
椅子上的抱枕砸在符宴的頭頂又彈了出去,他的短髮亂了,更添幾分狂野的性感。他的手撓她腳心還不夠,犬牙也隨之而上,又疼又癢的觸感從腳背蔓延到光潔的小腿,還有繼續向上的趨勢。
週週緊緊摁住自己的裙擺,不讓對方繼續。耳邊系統的警告聲還在不停地響,她緊緊抿唇憋住淚意,不讓自己哭出來。
疼痛的時候可以流淚,但被欺負時絕對不能哭。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會讓施暴者更過分,週週咬牙與符宴對峙著,眼中燃起熊熊火光。
她總算知道所謂的懲罰副本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什麼「全員好感度全滿」,不過是系統讓他們ooc的藉口而已,難道他們喜歡上誰,就會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要吃掉對方?
失去了力量和反抗的工具,週週頭一次感到這樣無助。她不喜歡這樣的符宴,甚至不喜歡這樣的成黎,他們就像火焰,動不動就熾熱起來,週週害怕。
「哭什麼?」儘管週週已經盡力遏制自己的淚意了,符宴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紅紅的眼睛,他乾脆利落地停了下來,粗魯地舔·舔她的眼睛,把那些鹹鹹的液體捲走之後才哼笑一聲:「沒出息。」
「舔過腳的舌頭別來舔我臉。」週週真的要委屈哭了,以前當男生時沒發現符宴這麼混蛋,難道他對自己喜歡的女生會是這種態度?
「……那是誰的腳啊?」符宴的臉黑了黑,放開桎梏她雙腳的大掌,順手幫她理了理裙擺。「捂什麼捂,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以前流著鼻涕追在我身後吵著要嫁給我的事情都忘了?」
週週:我不是,我沒有!
「嗤,那個暴君吻你,你就滿臉通紅地受著;你吵著要嫁的竹馬吻你,你就抗拒得要哭?」符宴捏捏她不忿的小臉,目光銳利得像正捕食的狼。「週週,我的公主,我可以為了你去死,但你得是我的。」
看著對方認真地面容,週週的心情突然沉重——這王后是什麼偷心盜賊的人設哦,撩了一個又一個,國王陛下要是數清了頭頂戴的帽子,不得拔劍怒砍她們這些「狗男男女」?
「我和他是夫妻。」出於某種敬畏感,週週小小聲地反駁,意思是她和國王那樣是天經地義,她和眼前的符宴這樣就是ntr啊。
「那就趕緊完成任務,然後回國嫁給我。」符宴的臉果然黑了,他審視著週週,暴躁地摩挲她的紅唇。「不要告訴我你愛上那個暴君了?王子還在等著你的訊息,就算不在意我的感受,你也不想讓自己疼愛的弟弟失望吧?」
這話資訊量太大了,週週若有所悟,原來自己不僅拿著惡毒王后劇本,同時還拿著細作公主的劇本麼?
弟弟是誰啊,泉嗎?他竟然會同意她以這種身份到別國王宮來嗎?明明當初她去正光時他還老不高興的。
「……好,我知道了。」
不管系統究竟怎樣魔改了《白雪公主》的劇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果然還是繼續走劇情。週週在心裡嘆了口氣,堅強地穩住了惡毒王后的人設。
「你去幫我把白雪解決掉吧,然後把……算了,然後採一束森林裡的花來吧,讓我確定你已經動手了。」
反正原著裡獵人也沒殺死白雪公主,他殺了頭野豬假裝拿回了白雪的舌頭和心臟,週週才不想看見那種血淋淋的東西。還不如讓符宴採一束花,證明他到森林去過了,這個劇情就算完事兒了。
然而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