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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臻默默地看過,拿著隨身的侍劍穿過山寨前的空地,便見到姬長明一腳踏在一個山賊的背上。他手上還拿著一條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麻繩,扭著山賊的肩膀結結實實地捆著。
白衣的青年眉眼精緻,動靜有度,如果不是唇色淡得毫無血色,怕是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發著高燒。
「少俠,少俠饒命啊!我們真的不敢了!」姬長明腳下的山賊討饒道。
「不敢什麼?本少俠還沒問話你就慫成這個樣子,真是沒出息。」姬長明哼了聲道。
「……」山賊委屈。不是我沒出息,是你實在太強了好嗎?
姬長明卻不管山賊的神態,捆完人後一腳將人踹到解臻面前,嘿笑了聲:「你敢不敢做什麼和這位秦公子說,他有興趣。」他說著,又揚了揚眉道:「秦公子慢聊,我去其他房看看還有沒有人。」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十分得有精神。
解臻並沒有開口應話,就看到穿著白衣的姬長明已經轉身,身形一動,人已經消失在原地,果真往其他房間搜尋過去。
解臻默默地收回目光。
被捆的山賊見剛剛凶神惡煞過來砸場子的白衣青年遠去,心中暗鬆了一口氣,可沒過一會兒,他忽然聽到有劍出鞘的聲音,他微微一愣,便看到有柄冰寒的劍慢慢地抵住他的喉嚨,聲音也如同那劍一樣冰寒。
「三個月前,青山圍剿官兵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
山賊嚇得直打哆嗦。他發現了,他一開始以為白衣青年恐怖,而現在站在他眼前的玄衣男子絕對比那白衣青年手段更加恐怖。
前者只是打,而後者會要他的命。
山賊欲哭無淚,只能暗喊倒黴。
「圍剿官兵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這地處青山南邊,平時就是收收山民的保護費,混個日子而已。」他連連伸冤道,「離官道有四十里的山路,怎麼會去那邊道上的東西。」
「那批物資確實是你們青山截走的,你如若再回答不上來,我家大人也沒有耐心再聽你的無謂之詞。」旁邊路七道。
他說著,山賊果然感覺喉嚨刺痛,彷彿下一秒就要刺破喉管。
他嚇得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忽然如抓住救命稻草道:「大人、大人,你若說官兵被劫那天,我是不知道什麼訊息,但那兩日之後,我看到有一隊寨子的人從我山邊經過,運著東西。我一開始還以為是他們在旁邊截了東西,沒有在意。」
「是哪個寨子的人?」路七又問道。
「我、我不知道。」山賊說著,卻驚覺劍尖又往自己的喉嚨裡送了一些,就是要了自己的命的節奏,他連忙大喊一聲道,「大人、大人!我、我真不知,我就聽手下的人說其中有個人眼熟,像是北部寨子的湯飈。」
解臻垂眼,路七也皺眉。
山賊已經嚇得哆哆嗦嗦,褲子已經濕了大半。
「湯飈,什麼湯飈?」就在此時,姬長明已經在山寨搜了一圈,聽聞聲音後好奇地走了過來。
解臻面無表情地敲暈山賊。
姬長明走到一半便聞到一股尿騷味,他連忙嫌棄地捂住口鼻,看了眼山賊,見此人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氣息是還有的,只是褲襠處濕成了一片。
他立刻詳作詫異:「秦公子這次居然沒殺人,真是出乎本少俠的所料。」
「青山山賊難以殺盡,即便這裡有人死了,又會有新賊取而代之。」解臻默了默,道。
陳殊一愣,臉上還是露出不信之色:「那你昨晚還將滅了一個寨子。」
「是他們自己湊上來。」
「……」
若是知道你武功高強,誰會湊上來?
陳殊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