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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陳殊從外面的回來的模樣落寞,看上去和以前大不相同,一點都不像他們平時認識的林大人。
兩個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有一絲擔憂。倒是韓珩見狀,居然有模有樣地抱著胸分析道:「林大人不會是和皇上吵架了吧?」
「……」楊戊和荊楚同時看向他。
韓珩:「你們為什麼這樣看我?」
荊楚小聲道:「韓公子,皇上的話不能亂說。」
「……哦。」天子腳下是不應該說皇帝的不好,韓珩點了點頭,隨後還是忍不住道:「你看林大人眼睛紅紅的,他只有在和秦公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這副樣子,他們肯定鬧矛盾了。」
荊楚:「……」秦公子,不也就是皇上嗎?
還是楊戊比較刻板:「韓公子,林大人的話也不能亂說,更何況事情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樣。」
「那還能哪樣?」韓珩嘆氣道,「你看他手上的銀甲護腕都沒有了。我雖然不過問朝事,但好歹和林辰疏住在一起十幾天,林大人什麼習慣,我還不瞭解吶?」
一心一意只想效忠皇帝,做事情目的性極強,不觸犯他的利益就不會動手,表面上看上去是個官其實毫不在意生活質量,平時喜歡喝最普通的清粥,提到解臻的私人問題就開始迴避……韓珩把林辰疏的特點想了一遍,隨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我還沒見過林大人在誰的手裡吃過虧,現在把他弄成這樣子的,應該也只有他唯一不會動手相向的秦公子了。」
但是秦公子好像也不會對林辰疏怎麼樣。
可秦公子又是皇上……
盜骨忽然一下子陷入了糾結。
最後還是旁邊的荊楚先起身道:「你也別猜了,我還是先去看看疏哥吧。」
荊楚是陳殊認的義妹,這個時候確實是她去問問情況最合適,楊戊和韓珩點了點頭,沒有反對。
荊楚放下手頭上的活,起身前往陳殊的房間,但見房間門微敞,陳殊正站在房中,低頭看著桌子上攤著的一塊拿來用作包袱的黑布,愣愣出神。
黑布上疊放了一點衣物,都是荊楚給陳殊整理好平時穿的。衣物下的桌子旁邊又擱著一個白色布條裹著的長形玄鐵胚,讓荊楚再度愣了愣。
這長形玄鐵胚據說是陳殊的兵器,但陳殊平時都把他收起來,這時候拿出來……荊楚看著一愣,下意識地問道:「疏哥,你這是……」
聽到荊楚在門口的說話聲,陳殊背脊微微一僵,很快伸手將黑布拉起,熟練地打著繩結:「荊楚,你來得正好,我也有話要和你說。」
荊楚應了一聲,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陳殊的話在她耳邊響起:「我準備離開京城了,這個宅子我本來也是臨時住住,我的那份地契上寫著你的名字,以後它就交給你和楊戊打理了。」
荊楚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按住陳殊還在收拾的包袱:「疏哥,你在說什麼?你離開這裡,那是準備要去哪裡?」
陳殊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很快道:「可能會去其他地方看看,先走到哪算哪,遇到合適的再定居吧。」
……看來她的疏哥根本沒想好要去哪。
荊楚皺眉,看著陳殊道:「疏哥,你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如果要出去散心,你身邊總要有個人照料,我是你義妹,帶我也一起去吧。」
陳殊自從搬離了林府,生活方面的起居確實都是荊楚在幫忙打點。他聞言微微錯愕,還是回絕道:「荊楚,你不是一直想回京城,我這一去可能就再也不回來了。」
「想回京城是想替我哥報仇。如果不是因為疏哥相助,我至今還在陳家村苟活。疏哥,你幫我安定生活,讓我重新有了自己的名字,不僅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恩人。我早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