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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綿剛走沒半個時辰,那個精通醫理和藥理的紈絝秀才便又暗中給唐秀才下藥了,讓唐秀才徹底錯過鄉試的時間——
整整一包藥粉,全都倒進了茶水裡。
那跑堂兒的看似豪爽聰明,實則就是個馬大哈,原本這下藥的茶水是送到唐秀才的房裡,但是在相鄰的兩席之間跑活兒,驚嘆陰差陽錯的把茶水送進了玉綿的房裡。
子夜時分,趙恆回客棧回來,還想著怎麼逗逗那個小東西,不想一進門就見玉綿跌在地上,臉色蒼白,好像是誤食了毒的樣子。
婆子聽到響聲,忙進門看到玉綿跌在地上,一動不動,頓時嚇得臉色發黃,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老奴去給秦姑娘煮薑湯,方才還在喝茶水,卻……卻突然暈倒了。」婆子不住的磕頭,看著趙恆的眼神不免驚慌失措。
趙恆抱起地上的玉綿,側目看看地上的婆子,見她臉上的確驚慌失措,不由眉頭緊皺,隆起一個深深的八字。
這般模樣,不像是裝的。
正在這時,郎中急匆匆的推門而入,將小要箱子取下,然後取出一個小軟枕來為玉綿診脈。
郎中放下被人催的厲害,他還以為有什麼貴重人物生了什麼毛病,還特意帶了不少珍貴的緊急救命的貴重藥材,不想卻只是因為喝下了昏睡藥。
而旁邊那個清冷俊極的男人,卻面色陰沉,緊張的跟什麼似的,極少說話,每次卻是隻有一句:「怎麼樣了?」
「大人放心,這位姑娘無大礙,只是喝了些昏睡藥,再加上身子弱了些,這才跌倒。幸好處理得當,並無大礙。」郎中舒了一口氣,轉身瞧了趙恆一眼,見他臉色依舊陰沉,不由道:「休養幾日就可,只是這位姑娘體內尚有寒氣,這次又誤食了這西域的昏睡藥,日後可能落下些病根兒……」
「把跑堂兒的還是有下藥的全部抓來!」郎中的話還未說完,一旁的趙都督突然大怒。
一旁隨行的穿著便服的武將見到趙恆這般,忙將那個下藥的紈絝秀才和跑堂兒五花大綁的胖揍一頓。
正要把那倆貨往衙門裡扭送,那個郎中見趙恆面色陰沉,那個紈絝秀才自然是嚇得五魂不附體。
說起來那個紈絝秀才是罪有應得,但是那個粗心的跑堂兒卻是罪不至此。
郡縣的老百姓最是淳樸,那個郎中見了,忙朝著趙恆道:「這昏睡藥的毒性,小的是能解的,至於宮寒,大人還是請荊州的譚氏女醫來治。」
見到趙恆臉色稍緩,那郎中繼續道:「考科舉的人作怪,這跑堂兒的卻是好心,想著給這位姑娘送壺茶水,不想竟陰差陽錯的,怕是好心辦錯事……」
趙恆瞥了那個郎中一眼,轉身一把捏住那郎中的領子,眉眼中帶著狠厲,半晌卻一把將那郎中扔在地上,隨後冷哼了一聲出門去了。
身旁的武將看了看架子床上躺著的玉綿,想要出手將她抱上走,卻聽趙恆清冷道:「誰準你碰?!」
那武將聽了,嚇得忙把手撤了回來。
他們眼中的趙都督只有清冷不愛理人,再就是戰場上殺伐決斷的趙恆,對於這樣的趙都督,他們還未曾見過,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其中有一個機靈,忙推著那個武將出門去了。
那個跪在地上的婆子見人走遠,忙從地上爬起來,將帕子用熱水浸濕,輕輕照料起玉綿來。
這婆子常年在都督府當差,趙恆的性情她最是清楚,越是剋制越是冷淡就越是在乎。
可是冷淡剋制又在乎到了盡頭,就是肆無忌憚的咄咄逼人。
「男女之間的感情真是說不準……唉……」郎中起身收拾藥箱,將銀針收進別致的小盒中,「費心力啊,急慌慌的來,出診費也沒有」那郎中絮絮叨叨的說著,但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