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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氏罵夠了又差婆子狠狠的掌摑白女瀅,最後白女瀅一張清麗秀雅的臉兒頓時被打的如同豬頭一般。
最後竟然被打的昏了過去。
醒來後就是在白家的祠堂門口了,見到白家長輩一臉肅殺地瞪著自己。白女瀅頹然一笑,「事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左右白家這臉面也已經沒了。」
白家主母厭惡地看著白女瀅,「保定府傳來了密信,你偷人還有謀害秦三小姐的證據全部提交到了刑部,你自己去領罰便是。」
這等罪責,所有人都清楚,木驢刑最是逃不過了。
只是白白辱沒了白家的門楣,畢竟白行簡還在朝裡任職,這次還不得被朝臣笑話死,畢竟出了一個這樣不守婦道又陰狠毒辣的庶妹。
刑部迅速把整理好的罪狀和判決書信火速發往保定府。
「那條蠱蛇,可是查出誰養的?」趙都督將書信遞給唐氓通。
「說是道婆養的,但是暗探私下查訪,背後給道婆銀錢資助的是白行簡,但是白女瀅的確是從姘頭白銅那裡得來的,並非是白行簡給的,他們白家重視嫡庶之分,白行簡素來看不起白女瀅。。」
趙都督轉著拇指上的扳指,淡淡道:「刑部判定木驢刑繞街,罰倒是罰的敞亮,只是日後大梁的女人乃至女官就會更受指指點點。」
唐氓通瞬間明白趙恆的意思,白女瀅作出這些來,大梁的男人就會處處對女人防備指點,女人本就依仗著男人,一來二去民間婦人更會被欺負的如奴如婢。
而最關鍵的是,白女瀅是秦玉綿的侄媳婦,她往來宮廷,便是明面兒不說,背後還指不定遭受多少閒言碎語。
「回都督,白女瀅既然如此喜歡蛇,不如推她進蛇窟,讓她最喜歡的這些造型和玩意兒好好陪她上路。」唐氓通認真看著趙都督。
趙都督眉目斂著,懶得再想那個白女瀅,點點頭便出門去了。
白女瀅不想刑部竟然會改判蛇刑,想著自己寸寸肌膚被蛇咬的筋骨盡斷,便惱的紅了眼睛,「趙恆,你為了護著那個小狐狸,竟然如此狠毒,趙恆你得不到心中所愛……」
話還未說完,身後的人猛地一推,萬蛇湧動,血腥從蛇窟深處噴湧上來。
而樹欲靜而風不止,白女瀅咒罵別人,卻不想被人未曾遭受什麼,她嫡長兄白行簡就先被人報官,被保定府的衙役給抓起來。
到底是好兄妹,一個偷人,一個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白行簡此次來,並非為了玩弄女人,而是打探訊息,只是打探途中,風流種子萌芽,鬧出了一樁荒唐事兒。
儘管白行簡的親舅舅保定府尹及時攔下,幫著白行簡打掩護,遮瞞過去。
但是這一來二去的折騰,卻讓趙都督徹底對白家才起了疑心。
不過這樣正好,置之死地而後生,來個甕中捉鱉,一網打盡。
白行簡回府後,白夫人便把這事兒一五一十說給他聽。
白行簡向來是陰毒,聽到這些,只淡淡一句,「死的太容易了,若我為趙都督,必然將她弄到教坊司去,沒為官妓,被人玩弄致死。」
「她也是你庶妹。」白夫人嘆了口氣、
「庶妹,母親你也說了是庶妹!」白行簡起身,看了一眼白夫人,「葛澄可是來了?」
「來了,在偏殿用茶。」白夫人起身,朝著佛堂去了。
葛澄是白行簡安插在趙都督身邊的間諜,主要是為白行簡打探訊息。
但白行簡沒有想到的是,葛澄早已經被趙都督策反。
趙都督的城府段位遠遠超越葛澄,甚至可以說是吊打白行簡。
葛澄是個聰慧的,良禽擇木而棲,白行簡是不爭氣的,所以早已經成了反偵察白行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