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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未曾做到底,可大約她也算是知道了男女那檔子事兒。
清白這事兒,自打男女夜黑風高同處一室那刻起,便再也沒了。
玉綿第二日便在朝裡告了假,原想著過三日再去欽天監,不想素來朝政繁忙的趙都督下了朝便來了。
「聽說你這天米水不沾牙,可是慪了我的氣?」趙都督將她攬進懷,修長的指節微微抱著她的身子。
那日,他未曾入巷,但是那種綿軟柔滑,卻讓她失神,她被磨得疼得淚花打轉,他也未曾停,如今算下來,的確是他太著急了。
儘管小人兒極力的反抗,但終究還是屏退了所有的人,拿著化瘀的藥兒塗在了腫了老高的腿兒上。
自打這之後,趙都督吃閉門羹的次數更是一日頻繁起一日。
田翹時常看到的就是玉綿冷著一張臉兒,見到趙都督來,只是稱病,總不肯出來。
而趙都督那等權傾朝野,受眾人捧著愛戴著的,卻是處處寬容玉綿的膽大妄為之事。
倒真是有宰相肚裡能撐船的肚量似的。
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玉綿是想躲著趙恆,但是定國公府中有喜事兒,卻再次將兩人湊在了一起。
這次,定國公府老夫人做壽,邀請了不少的人,其中還包括一些大臣的家眷,秦府這次就是餘氏帶著白女瀅一起來的。
剛來到府邸,餘氏熱絡著跟那些大臣的夫人們說話,而定國公府老夫人卻靜靜看著白女瀅,突道:「可是找到你那戒指了。」
聽到這話,餘氏撇撇嘴角,一個戒指,還鬧得老夫人知道,真絲小家子氣,想著想著便瞪了白女瀅一眼。
白女瀅再也不是之前的輕慢模樣,而甚是緊張,「那是我初初嫁給夫君時的陪嫁戒指,是母親精心挑選留下的,有錢也買不到……」
餘氏冷睨了白女瀅一眼,徑直將一錠銀子扔給她,「這世上還有銀子買不到的東西?!」
一清脆聲響起,那銀子滾落在地上,眾人紛紛看向白女瀅,白女瀅臉兒瞬間就紅了。
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被眾人捧著,被秦家哄著的那個白女瀅。
玉綿坐在一側,見到程子聃來,倒是在假山旁交談了幾句,程子聃素來都是和顏悅色的,見到玉綿便拿出了一隻小小精緻的荷包,上面繡著一對蝴蝶,旁邊是芙蓉花瓣,「玉綿,這是母親託我帶給你的。」
玉綿極為喜歡那對蝴蝶,便點頭道謝,在和程子聃三言兩語的談話中,玉綿卻隱約聽到幾個關於趙都督的字眼,大約湊成一句是蛟龍於雲海之間……
說白了就是,大梁的江山任趙都督翻雲覆雨。
定國公笑呵呵的看著趙都督,半晌敬酒間,定國公夫人卻領著一個跟玉綿年紀相仿的女孩子過來,那女孩子臉白如玉,長長睫毛彎彎的,甚是可愛,一看就是大家族裡教養出來的甜美文秀的大小姐。
定國公見到自己夫人領著女兒出來,瞬間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定國公是難得的高手,忙說說笑笑的把女兒介紹給趙都督認識。
現在整個京城都盛傳都督的嫡妻白靜煙只是沖喜進門的,都督並不喜歡,且從未同房,指不定什麼時辰就被休了。
所以,定國公是十分樂意將女兒介紹給趙都督認識的,日後萬一休妻時,也有個參選的機會不是?
一旦參選,只不定就是飛上枝頭,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
白靜煙在一旁坐著,看到趙都督和定國公那女兒相視一笑,不由猛地攥緊了掌心,心中的妒意簡直快扣不住鍋。
而定國公夫人看在眼內,笑意更深。
而定國公府的小姐,看到白靜煙看著自己,便神色淡然地朝她道:「都說夫人您是沖喜進的都督府,無憑無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