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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為,他對她的印象是,樓下那個不知道在倒騰什麼的奇怪女同學;就像她對他的印象是,樓上那個不知道在拽什麼的傲嬌男同學一樣。
但沒想到,他居然會有一天對她
突然,她腳下一頓,在一階臺階上停了下來。
她反應過來,許較的最後一句話看似體貼,實際上邏輯是不通的。
什麼叫不想答應之前,都不用做決定?
那答應的時候,決定不就是同意嘛?
這句話換個說法就是:你什麼時候同意在一起,什麼時候給我答覆,反正只有這一個選項。
秦安然:
這種話,他是怎麼能以善解人意的姿態面不改色地說出來的?!
虧她聽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有些感激他!
現在她感覺到了一點真實感,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晚上回到宿舍,室友們都已經回來了,唧唧喳喳地交流著一天的見聞。秦安然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曲杉杉。她獨自一人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天,決定還是先不去想了。心態逐漸恢復了平靜,沉沉地睡去。
接下來的一週,她並沒有碰到許較幾面,見到了也只是匆匆打了招呼就分開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又好像什麼都改變了。
一直到週日的培訓機構輔導,她才真正感受到尷尬。
許較倒是神色如常,沒有再提那晚的事,看起來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但秦安然不一樣。五平米的小隔間內,兩人的獨處,讓她第一次覺得,這空間怎麼這麼小?
身邊許較正在做題,神色自若,專注而認真。但秦安然的思緒卻一直遊移著,無法集中。
十幾年的關係,頃刻之間忽然完全變了。
第一次,她坐在許較身邊,感到不自在。
以前,他對於她來說就像空氣一般,她知道他一直無時無刻不在身邊,但好像從來沒有留意過這樣的存在。
但那晚之後,他的存在感驟然變得明顯起來。
他的呼吸,他的聲音,他的味道,他的體溫,她都能感覺得到。
這種強烈而鮮明的感覺,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秦老師,我這是按時計費的。」許較忽然啟聲,視線仍盯著面前的資料,語氣平靜,「所以麻煩你在教學的時候,儘量排除一下雜念。」
「」
秦安然意識到,自己確實失神了。她不好意思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這是在工作,要專業,要剋制。
於是,她拿起資料,仿若無事一般與許較練習起了口語。
輔導結束後,秦安然收拾了一下桌面,將資料整理好。忽然瞥見一旁許較已經收好了書包,靠在桌邊看著她,沒有率先離開。
「怎麼」她抬起頭。
「今天是你生日吧?」
「嗯?」秦安然很吃驚。她沒想到許較會記得這個,她不怎麼過生日,所以誰也沒說。
「去我家裡,我有東西送你。」
「你家?」
「嗯。我上次不是說,我家在華瓊市買了房麼?」
秦安然聽後沒有說話,手指在資料上輕輕劃著名。她猶豫了。
如果換做以前,她肯定覺得無所謂,滿口答應。正好去看看他家房子,她還挺好奇的。
但是現在
看到她遲疑的神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許較輕笑了一下,語調玩味:「要不路上順便買瓶防狼噴霧你全程拿手上?」
「」
最終,秦安然還是點點頭。以她對許較的瞭解,他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而且,也不能因為現在尷尬的關係,拂了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