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路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忽然,那黑影從低處衝出,以燕子掠水般的速度接近最後一排人,不知用的什麼兵器,四人怪叫著倒地,捂著腳踝打滾。
鄧捕頭和剩餘三個官差大驚失色,轉頭看了看我們,而後靠攏到一起。
周玖良哈哈笑道:“七星燈一滅,就是你魏延的死期!”
話音剛落,另外三個人都看向自己手中的火把,剛才落了四個,只剩三根。
鄧捕頭大聲喝道:“你!你是什麼人!用的什麼妖法!”
周玖良得意地將手背到身後,說道:“我本是臥龍崗……”
話沒說完,就見那黑影又是幾下飛竄,兩個沒來得及轉身的官差齊聲跪倒,膝蓋處被利器劃破,骨肉具現。
看來這個來幫忙的人每做一個動作,就能挑斷人的筋骨,使對手失去戰力。
宋淵和鄭道士見只剩兩人,也下場幫忙,不過三招,就將鄧捕頭和另一個同夥制服。宋淵將劍放在鄧捕頭的肩上,叫我趕緊去找東西來鎖住他。
周玖良嘖嘖兩聲,對著院內說道:“老人家,出來吧!”
我一邊給鄧捕頭上鐐銬,一邊疑惑地問:“老人家?你知道是誰來幫忙的?”
身後聲音響起,原來是老仵作!他此刻穿了一身夜行服,敲打著腰腿,笑答:“可惜了可惜了,若今日只有你我二人,便可待七星燈滅,殺他個痛快!哈哈哈哈!”
周玖良抱拳拱手,說道:“您莫要戲言,若真殺了他們,還不知如何查清後續呢!晚輩斗膽唱了您的家鄉戲,還算入耳吧?”
老仵作也鞠躬,但未抱拳,口中誇讚他唱得好。我這時才看清楚,他雙手各執一柄小匕,匕刃彎曲倒轉,將他四個指根包住,而為了握得緊實,刃背和手柄之間,還做了連線,形成四個指環。看起來,像是老頭自制的兵器。
胡師爺懶理我們對話,走到鄧捕頭跟前,問他:“你說,祖宗的手鈴是不是你給的這道士?”
鄧捕頭抬眼看了看金道士,答:“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胡師爺氣得手抖,罵道:“死不悔改!要不是這位道長相助,手鈴操縱這個娃娃,要連你我都殺死的!還不快說,是誰讓你做這些的!”
鄧捕頭剛嗆他兩句,鄭道士過來打斷他們,說贈送手鈴可能真的不是鄧捕頭的手筆。老仵作點點頭,也附和道:“要真是他做的,就輪不到我們來收拾他了。你信嗎,這位貌美的道士被擄走當日,送東西的人就會殺他滅口的。”
看來老仵作也是知道些內情的,我趕緊請他給詳細說說。
“之前,曾有洋人的走狗私下來與本地族人溝通,想要架空陳大人,幫他們行通商便利,說白了就是走私銀兩和鴉片。那時候土司大人身體還不錯,能震懾手下要員,沒有與之勾連。期間談崩了,還借了手鈴的威力,操作一人大殺四方。這人,正是你,”
老仵作身子微微前驅,對著胡師爺說:“胡兄!”
眾人譁然,胡師爺也露出質疑神情,老仵作繼續講:“那時候你還不是師爺,我也是暗中查訪,跟蹤數月才拿定你是真兇。但之後你拜了師爺一職,為人行事都不像個喪心病狂的,我只得將此事按下不表。昨日牢房屠殺,所有證據雖與先前有相似之處,但又不指向你,我才覺得,應該是那手鈴主人換了傀儡。”
周玖良興奮地問:“那您知不知道,贈手鈴的老婆子是誰?”
胡師爺面沉似水,說道:“那鈴鐺本是我族祖宗的遺物,千百年來以蜂蠟密封,藏於馬湖之下。只有族內的老媽媽會,才知曉具體位置。如今再次現世,應該也是她們做的。”
“老媽媽會?這又是個什麼組織?”宋淵有些嫌棄地問。
“本地供奉祖先的各種儀式,只有女子能參加,但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