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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蘋之俊美,世間稀有,即便閱人無數如南安郡王,也十分感嘆。
這查細作一事就這樣成了鬧劇:賈敬攔著不讓搜,後來覃越又出來攔著不讓搜,原來皆是因為覃越和柳蘋之間那點私事,倒也解釋得通了。甚至覃越兩人昨夜出去拆開的篷布,也因柳蘋逃走而『撕開』,覃越和柳蘋昨日夜探昌家的痕跡全都被掩蓋。
因為覃越和柳蘋沒將尋到的軍刀帶回,南安郡王自然一無所獲。賈敬帳中人一個不少,東西一件沒多,南安郡王就是再多疑慮,倒也不好直接將賈敬一行如何,只得乾笑這賠罪道:「賈世兄,本王麾下士兵也是公事公辦,說到底軍營的事都是朝廷的事。覃先生和柳將軍那裡的小誤會,還望世兄幫忙解釋幾句。」
賈敬嘆息了一聲道:「罷了,總不能因私廢公。我依舊是辰時三刻去視察防務,咱們齊心協力,早些將皇上交代的事辦好,才是正緊。」
南安郡王忙附和道:「世兄所言甚是,本王辰時二刻派人來接世兄。」
賈敬搖頭笑道:「王爺如此客氣,下官可不敢當,下官辰時二刻去王爺帳前恭候王爺。」兩人說好,賈敬目送南安郡王離開,轉身回營洗漱。
南安郡王邊走邊想昌家軍刀失竊之事是否和賈敬有關,一會兒覺得除了賈敬再無別人,再說昌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賈敬一來就出事,未免太巧了。一會兒又覺得賈敬若當真派人去昌家盜了刀,早該偷偷回京了,如何敢若無其事的去巡視防務?
南安郡王邊思忖邊回營,古行早在南安郡王營中等得不耐煩了,見南安郡王回來,忙上前問:「王爺,尋到刀了麼?」
南安郡王搖了搖頭道:「古先生當真確定此事是賈敬做的?本王瞧著又有些不像。」於是將今日搜營和賈敬約了辰時視察防務的事說了。古行聽說賈敬營中沒多刀,沒少人,也愣了一下。
略一沉吟,古行道:「王爺,小心使得萬年船,不知賈敬營帳那邊,王爺可曾派人監視了?」
南安郡王道:「留了二人在那邊。現在離辰時不過半個時辰,賈敬還能插翅飛了不成?」
古行依舊滿心疑慮,在南安郡王帳中坐立難安一陣,道:「不行,我還是得去瞧瞧,我總覺得此事古怪。」說完,大踏步的向賈敬營帳方向走去。
待南安郡王一走,賈敬手下所有人都已經收好包袱,賈敬一個眼色,幾人朝另一個營帳的另一頭走去。
西海沿子駐軍八萬,其中自然有不少南安郡王的心腹,也有忠於朝廷的忠義之士。南安郡王假借捉拿奸細之名搜營,其中早就疑心南安郡王的副總兵名為施良者,注意到此事。
甚至之前覃越和柳蘋回營,便被施良瞧見,施良不但假裝不知,在賈敬大喊『什麼人』,引開南安郡王留下的守衛事,施良還配合搞出點動靜。
賈敬一行穿過施良的防區,接過施良遞上的清水乾糧,抱拳道謝後,飛速踏上了當年江大虎發現的密道。
施良見賈敬一行因為趕得急,馬匹都沒帶,嘆了一口氣。賈敬一行昨日才來,今日便走,施良也沒來得及和賈敬多做接觸,只是他得知當年賈敬在山東做的大事,揭發出忠順王勾結倭寇這樣的大案,願意相信賈敬,故而出手相助。但是這位九省統制能不能徒步回京,卻全看他的造化了。
古行到了賈敬營帳之外,雖然大帳看起來一如往常,古行卻聽不到一絲人聲。古行略一沉吟,到底掀了門簾進去,這進去一瞧,雖然賈敬一行的馬匹還在營帳之外的馬廄拴著,但是已經人去營空。古行嚇得魂飛魄散,急忙去尋南安郡王。
南安郡王聽了,竟是嚇得身子發顫道:「不……不可能!」但是還是疾步朝賈敬的營帳走去。大營之中鬼影子都不見一個,哪裡還有人影子。
賈敬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