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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彌,這就是我的房間,以後我們可以在這裡午睡。」
拍拍床鋪,說著一件很坦然的事。
小的時候,他們鬧騰完就在一起午睡,一般都是澤田綱吉趴在雲雀恭彌身上呼呼大睡。明明是大熱天的,雲雀恭彌卻沒有扒開他,預設這個睡姿,用手護著身上的人不讓他摔倒。
時隔多年,他們又……睡在一起?
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恭彌,這幾年你和媽媽過的怎麼樣?」
這裡的媽媽可不是雲雀恭彌的媽媽,而是澤田媽媽。在澤田綱吉這裡,媽媽都是指澤田奈奈,雲雀恭彌也預設這一點。
「我與往日一樣。」
淡淡的一句話,頓時引得澤田綱吉心疼。每次見到雲雀恭彌都是看到他打架,澤田綱吉為此當著他的面哭了好幾次。
單純的兔子不知道,這人在他看不見的角落看對手的眼神是如何的兇殘,到現在都以為有人合夥欺負他的小哥哥。
「恭彌,不用擔心,以後有我來保護你,現在我可厲害了!」
澤田綱吉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堅定的表示決心。他學成歸來可以保護人家了,開心!
「好。」
某人默默的接受比他小的好友保護,全然不提自己的並勝町的惡行。
在並盛町,誰人不知雲雀恭彌是並勝的帝王,手下一堆的飛機頭。每月定時的去收保護費,而且還有自己的章法,掌管整個並勝。
可惜,此時並沒有人告訴澤田綱吉這一切,小白兔還想著保護兇獸。
「在我失蹤之後……媽媽……」
低垂著頭,半闔眼簾,悶悶的問出這個問題,他一直不敢面對他失蹤之後澤田奈奈的反應。
現在的澤田奈奈有多開心、有多幸福,澤田綱吉越是不敢猜想他的不在的日子媽媽是如何度過。
面對失蹤多年的兒子,澤田奈奈可以說是很冷靜的一份子,沒有見到孩子之後的患得患失、不安。
在澤田綱吉看來,這是崩潰之後的平靜。
一想到這個,心臟一縮,至於腿上的雙手不知覺的握緊,修剪得當的指尖正要嵌入肉中。一雙白皙的手搭在握緊的雙手上,手指強勢的鑽進他的手心。
「現在你在!」
那一年的事情他們都不敢回憶,也不想讓他知道。最在乎的人已經回來了,若是這人傷心了,澤田奈奈又該如何的自責。
「恭彌……」
抬頭看向冷冽的雲雀恭彌,眼神迷茫。之前的事,他該知道嗎?
「媽媽不想讓你傷心,而且你在,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安慰。」
「……嗯!」
簡單的點名現在的狀況,現在一切都好,中間空下來的時間,要加倍的努力生活!
「阿綱,恭彌,下來吃飯了!」
他們重要的家人正在樓下等著他們,「走吧。」
「嗯,恭彌!」
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臉上重新掛起上樓時的笑容,抓緊他們以後的時光,不能再錯過了!
「媽媽,我們來了!」
……
「誒?上學?」
現在三人正處於三方會談的姿勢,桌上放著正婀娜漂浮煙霧的茶水。澤田奈奈和雲雀恭彌坐兩邊沙發上,澤田綱吉被夾在中間。
澤田綱吉驚訝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家人,「我可以自學的。」
在長歌門學習這麼久,而且還已經學成出師門歷練,他不認為自己還需要再去學堂。
「媽媽知道阿綱以前的生活不太一樣,在這裡,阿綱這個年紀正是上學的時候。媽媽想要讓你完美的度過學生的生涯,長大以後沒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