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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目前能查到的，從賀章走紅的十年前到現在，賀章後援會總共有十八名女孩子先後失蹤了, 這些女孩子的照片和個人資料，我已經傳送到你的郵箱了，你看一下。」

姜離殤開啟手機郵箱，果然有一封未讀郵件，點開之後，一份份資料就呈現在眼前。這些失蹤的女孩子看上去都非常年輕，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不等。

看著這些照片上的人，姜離殤的心情不由地開始起伏。

「失蹤了這麼多人，難道就沒有人起疑嗎？」

「起疑？」胡靈輕笑一聲，「若不是刻意針對賀章來調查的話，恐怕沒有會懷疑是賀章乾的吧！」

「我查了，這十八個女孩來自於全國不同的地方，身份、年齡都不盡相同，她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是賀章的粉絲。但是賀章的粉絲實在是太多了，也不會有人把這些失蹤案和賀章聯絡在一起，而且，這些女孩子失蹤的時間並不是同一時間發生的，跨度時間長達十年，就更加沒有人懷疑賀章了。」

「這些女孩，一個都沒有找到屍首嗎？」沈楓突然抬起頭來問道。

「沒有。」胡靈饒有興趣地透過水幕看著沈楓，搖了搖頭，「警方一直沒有找到這些女孩，所以一直定性為失蹤案而不是謀殺案。」

「這些屍首不會是已經全部毀了吧！」想到這裡，姜離殤的臉色就不太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死無對證了。」

賀章畢竟是邪修，他想要讓一具屍體徹底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也很容易做到。

沈楓也想到了這點，心中微沉。

「我想，這個賀章應該沒有毀掉這些女孩子的屍首。」胡靈突然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姜離殤有些詫異，「這賀章又不笨，難道還把這些屍體留下來等人發現證據嗎？」

胡靈笑著搖了搖：「小離，你先看看這些女孩子的生日再說。」

生日？

沈楓也湊了過去，一一翻了過去檢視，給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

年齡不同，生日也五花八門的，沒一個同一天生日，就連月份、日期也不怎麼同。

兩人疑惑地抬起頭，一臉茫然。

「……」看著這兩人的表現，胡靈頓時無語了。

嘆道：「小離，看來你在太一宗，真的是沒怎麼聽過課啊！這麼明顯的問題都沒有發現？」

姜離殤：「……」

「給我看看吧！」姜望月深深地看了姜離殤一眼，拿過了他的手機。

看著正在看手機的姜望月，沈楓有些憐憫地看了一眼一臉惴惴不安的小可愛。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女孩子的生日有什麼問題，但肯定也知道她們的出生日期有一定的玄機的。他一個剛覺醒才三年的人不知道很正常，但小可愛這個在太一宗呆了幾百年的人來說，恐怕應該是知道的。

由此可見，小可愛平時上課有多麼的敷衍。

看了一會之後，姜望月放下了手機，淡淡地說道：「這些人，都出生在陰日。」

「陰日？」沈楓隱隱好像知道了什麼。

「不錯。」姜望月點點頭道，「陰日的女子比一般時間出生的女子，靈魂稍有不同，對於一些邪術秘法，用陰日的女子效果會更好。」

「難道說，賀章為了讓魂魄和肉身更完美的融合，所以才選擇了陰日出生的少女，可是這不是依然沒有證據嗎？」沈楓無奈道。

「不，這些人的屍體，甚至命魂，都極有可能會留下。」姜望月眼睛微凝。

「為什麼」沈楓有些不解，正常人都知道要毀屍滅跡，何況是活了上百年的賀章？

姜望月搖了搖頭：「普通的人類血肉，雖然可以暫時消除奪舍帶來的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