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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足紅艷的白馬踏著月色從密林悄無聲息闖進來, 葉煊撥開遮住視線的樹枝,利落的翻身下馬,視線越過篝火一掃,地上有數個麻袋, 正正好將四皇子一黨一網打盡, 連陪同的太監都不放過。
雖然分不清是誰, 但如今他們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裴六郎下的迷藥太高階,還是直接被打的暈了過去。
葉煊收回視線, 順手將還驚訝著沒反應過來的謝玉舒牽下了馬。
裴晟被這兩人一馬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是葉煊, 怒火直接衝上腦門, 他猛地一砸手裡的烤串,踹開擋在面前的家僕, 「蹬蹬蹬」上前。
葉煊以為他是來惱羞成怒準備來威脅或者栽贓的, 都已經做好應對準備了,沒想到裴晟一開口, 就直接罵了出來,「葉煊你是不是瘋了!」
「深山野林更深露重, 你騎著一匹馬就敢往外跑?你知不知道昨年這山上發生了十三起野獸傷人事件, 其中三起連屍首都找不到?山間的農戶為什麼都搬到了山下, 上面的房子為什麼都空了,這裡為什麼只有獵戶和香客偶爾上來,為什麼要將這裡圍起來, 你不動腦子想一想嗎?!」
「你居然敢一個人騎著匹馬就往外跑?還是馬駒!」裴晟一指梅花烙氣的有些上頭, 惡狠狠的道, 「你不要命了?!」
葉煊聽著他一個喝問接著一個喝問的往外蹦, 挑起眉十分意外垂眼打量眼前的少年——是的,在宮裡的時候葉煊就發現了,裴六郎雖然年齡比他大一些,個子卻只到他眉間,更遑論幾個皇子間個頭最高也最心寬體胖的四皇子。
而且裴六郎還有張娃娃臉,臉頰有些肉,養的又好,只是平時兇了吧唧的,就記著他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了。
葉煊好笑的看著橫眉怒目的矮子,「你連皇子都敢揍,還怕我死在外頭?」
「那能一樣?」裴晟翻了他一眼,「我算計他們是以牙還牙,即便他們知道了,料想沒有切實的證據也不敢鬧到陛下面前去,就算四皇子真咽不下這口氣,非要捉我,充其量也就是我紈絝不堪教化,可若是一個皇子在我的地盤失蹤遇襲,鬧到陛下面前,不僅我要設進去,我裴家上下都得被拉進去陪葬!」
裴六郎越說臉色越難看,咬牙切齒的扭過頭,突然想起什麼,臉色又是一變,「不對,之前我在林子裡碰到的那個小太監呢?」
家僕不明所以,「什麼小太監?」
葉煊卻知道他說的是誰,笑了一聲道,「你別找了,他不在這裡。」
家丁有些不服氣,裴晟卻直接一腳將他踹地上,神色冷厲,「讓你們綁些人還能漏兩,一群廢物,白吃飯了,回去了自行找管事領罰。」
家丁們令行禁止,全都俯首帖耳應是,沒有一個多說什麼。
謝玉舒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不禁對裴家多了幾分深思,打算回家的時候,向父親和兩個哥哥打聽打聽。
裴晟發過了脾氣之後,就又恢復成一派紈絝子弟的樣子,吊兒郎當的席地一坐,他都不用揮手,就立刻有家丁蹲下來替他烤肉。
葉煊帶著謝玉舒也坐過去,家丁端了兩碟片好的肉過來,還有削好用來串肉的樹杈子,以及一些用碟子裝盛的配料。
葉煊看出來這些肉都是新鮮的,還帶著淡淡的血腥氣,是由家丁們從屋子裡端出來的,很明顯這邊有準備食物。
裴晟卻藏了起來,然後找藉口將他們騙進密林,然後下手將他們全弄暈了,套麻袋綁起來。
葉煊看著火焰在思考,那邊謝玉舒已經先烤好了兩串,又刷好了醬料,分出一串給他。
葉煊接過咬了一口,立刻就將肉吐了出來,並拉住了謝玉舒的手,「別吃,裡面摻了藥。」
謝玉舒一愣,表情駭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