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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覺得,或許宗遠並不只是長大後變得沉默,而是從骨子裡本就有這個特性存在。
年少時的歡脫與輕狂,與成年後的淡定並不相矛盾,不只是心態變了,而是他也成熟了。
易州有點惋惜,宗遠還年少的時候和他相處的時間太少了,半年哪裡夠。
宗遠不緊不慢得用餐完畢,拿過易州吃完的碗筷要去清洗,被易州攬了下來,「行了,我洗,你去看簽名和禮物。」
易州說得乾脆,沒有逗弄他的意思,宗遠放心了,路過他身邊時彎腰問他,「哥不吃醋了?」
易州沒好氣地往他臀部拍了一巴掌,掌心和衣褲撞上發出悶聲響,「我什麼時候吃醋了?」
宗遠捱了一下,退出危險圈,保持著安全距離沖他小聲道:「醋罈子。」
易州:???
「醋罈子去給你要簽名,還順便推銷你再索要禮物?」易州眯著眼,「你過來,我保證不揍你。」
這話配上這表情誰會信,宗遠又退了幾步,走到易州的雙肩包旁坐下,「哥既然沒吃醋就去洗碗吧,我要看禮物了。」
易州氣得差點沒心肌梗塞,「我在這礙著到你了?!」
宗遠把易州氣得捂著胸口坐那瞪眼,自己小心翼翼地拉開揹包上的拉鎖,易州是個比較隨性的人,回回都是輕裝出行,難為的都是造型師和經紀人,所以這個包裡並沒有什麼東西。
他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木質盒子躺在包裡,伸手拿了出來,一個古銅材質的人物模型,底座上有刻上簽名,宗遠認出這是薩麗娜最近籌備的一項周邊產品,還未正式出售,格外驚喜。
宗遠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看了好半天,才走到展覽架前把模型放進去,合上玻璃以後不放心地設定了密碼鎖上,易州看得心裡一陣酸澀。
至於嗎,不過是一個模型,還有誰會偷走了不成。
宗遠和易州沒有纏綿太久,第二日天還未亮就乘車去了別的地方,易州前一天晚上聽他提過,可第二天清早醒來發現身邊人已經不見了的時候,有些懊惱自己睡得太沉。
摸了摸身邊,宗遠離開地太早,被褥裡已經冰涼了。
易州起床洗了個澡,接了鄭淮的電話,一個多月沒在國內,安排都推擠到了一起。
兩個人日夜不歇地四處忙碌,近兩個月都沒能湊一起說句話,這戀愛談得格外憋屈。
轉眼到了十二月底,大多安排都接近了尾聲,宗遠的專輯的主打歌曲進了本年音樂金榜,頒獎典禮近在眉睫,齊高陽這時突然告訴他有新的工作安排。
宗遠沒太放在心上,第二日去公司看見那一摞檔案的時候,臉都黑了。
他素來忍耐力好,行事雖然不算熱情卻也從不出格沒禮貌,此時卻將時拿到手的一摞紙砸到齊高陽面前,「你什麼意思?!」
齊高陽料定了他是這個反應,可抬頭對上宗遠那雙猩紅的雙眸時,還是有些出乎意料,「劇本,看不明白?」
「我是個歌手,你讓我去演戲?!」宗遠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壓低身子湊近齊高陽,咬著後槽牙厲聲道:「你讓我帶新人,我沒有意見,你讓我推薦他們代替我的位置,可以我能接受,甚至你讓我為了那群扶不起的爛泥去討好合作商,我都沒說二話,可你讓我放棄創作去演戲,你他/媽/的得寸進尺!」
齊高陽仰坐在辦公椅上,抬手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框,皮笑肉不笑道:「我多為你考慮,知道你不喜歡女人,特地為你接了一部同性戀的劇,光明正大的和男人接吻演床戲,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
宗遠攥緊指尖,抵在桌面上的指關節微微顫抖,氣地無以復加,陰沉著聲音問他:「你想讓我魚死網破是嗎?」
「宗遠,你的威脅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