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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誰來給我燒紙錢……」
「天殺的,破石頭放哪裡不好,磕壞了我的小寶!」
老頭子一邊揭魏珣身上貼的符紙,一邊從腰間的繡花小錦囊裡掏東西。最後撿出一條粉嘟嘟的小蟲子,湊近魏珣後腦勺的傷口,小蟲子立馬爬進去,魏珣瞬間汗毛直豎。
媽耶……
小蟲子圍著傷口爬動一圈,吐著透明的細線,似乎還有些黏液。
那種冰冷的軟體動物在後腦勺上爬來爬去感覺讓人發毛,魏珣被老頭攬在懷裡,不敢動彈,漸漸感到一絲清涼,那種暈眩失血的感覺也好了很多。
「乖寶辛苦了,待會兒給你餵好吃的。」老頭把萎靡不振的粉色小蟲收進錦囊,掀了掀魏珣的眼皮,舒了一口氣。
「小寶福大命大,待會兒為師就找個好東西給你補血。」
老頭把包袱裡的大棉襖鋪在石頭上,再把魏珣抱上去,自個兒在樹後面解褲子,舒舒服服放了會水。
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陶罐,本來打算自己滴血,突然想到魏珣之前流了很多,一拍腦門,去魏珣磕破頭的石頭下搗鼓半天,陶罐也埋在那裡,嘴裡唸叨著,「乖寶,多等等,小寶的血是好東西,明兒你一定能吃個夠……」
難不成要吸我的血?
魏珣裝著昏迷,卻在偷偷觀察老頭的行動。
驢背上還有另一個稍大一些的罐子,老頭生了堆火,拿著罐子出去,很快就端著一灌水回來,那裡頭嘩啦啦有東西在響動,似乎不是單純的一罐水。
一條蛇在落葉裡小心潛伏,魏珣看見它離自己越來越近,蛇信子都伸出來了。
「不知死活的小東西!」
老頭脫了破草鞋狠狠砸下,直中七寸,那蛇直挺挺癱倒在地。魏珣也聞到了一股難言的臭腳丫子味,令人窒息。
老頭拿匕首把蛇開膛破肚,切成段,洗好後拿回來,揭開在煮的罐子,丟進去。即使他動作很快,那裡頭的另一個東西卻用閃電般的的速度躥了出來,落到地上。
老頭瞬間把它撿起來,使勁甩了甩,又扔回鍋裡。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嘿嘿嘿……」
那瞬間魏珣看得清楚,逃出來的竟然是筷子長的一條蜈蚣,殼都煮得發紅了,還活蹦亂跳的。
魏珣升起不祥的預感,並感覺這預感很有可能變成現實,內心十分複雜。
夜風中帶著腐臭,魏珣閉目養神間竟然睡過去了。
天才矇矇亮,魏珣發現身邊有個溫暖的東西,就是毛有點糙,抬眼才發現自個兒縮在毛驢肚子下,半墊半蓋著那棉襖,老頭縮在另一邊睡,眉毛上結了白霜。
他看起來並不像個壞人,雖然不是什麼慈眉善目的長相,說話也不正經,卻給魏珣一種很親切可以信任的感覺。
先靜觀其變。
老頭打了個寒戰醒過來,擦擦鼻涕,去挖陶罐,掂量掂量,很有些份量,便從錦囊裡掏出小粉蟲放在罐口,寵溺滿滿,「乖寶,去吧。」
「乖寶開吃了,咱們爺倆也該開吃了。」
老頭揭開陶罐的蓋,昨天晚上煨了整夜,想來味道應該還不錯。
那味道不算難聞,其間甚至有些鮮香,老頭和魏珣對坐,自顧自剝蜈蚣殼,理蛇肉裡的刺,弄好了再對魏珣說,「小寶,張嘴!」
魏珣陷入兩難,張還是不張?
「昨天晚上摔傻了不成?
唉…再慢慢教就是了……」
老頭打算來人工餵食,魏珣閉上眼睛張口。
「小寶真乖!」
被塞了一嘴煮爛的蛇肉,魏珣隨便嚼了兩口嚥下去了,雖然有些鹹味,卻也算不上好吃,吃泥巴一樣。
蜈蚣肉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