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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太醫說得自己也是信了,他確實未曾在皇帝的脈中把出不妥:“如若不然,可以‘請平安脈’為名,令其他太醫診脈……”
皇帝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將太醫院數得上名號的太醫都召了過來。
眾太醫都有些迷糊,看這架勢,不像是請平安脈。於是一個兩個都是小心翼翼的望聞問切一番。到末了眾口一詞:“皇上龍體安康,是社稷之福!”
皇帝都給這番結論給弄蒙了,他明明就看見戚夫人好端端的一個人,在他面前就發了病。
事後他也並非沒有疑心,立即派人查了戚夫人當日種種情形,均無不妥。她當日入宮只在仁睿宮小坐一陣,連茶水也未用。竇皇后一向是個大度的,從不曾爭風吃醋。沈蘊蘭是個直心腸,用不來這些陰毒手段,且她多年不曾經營,手也伸不到仁睿宮中來。怎麼瞧沈蘊棠都是發病而非中毒。旁人說他真龍護體,他還能不知道自己是個血肉之軀?怕只怕,這病勢潛伏……
旁的不說,就皇帝還未登基之時,後宮中有個趙美人的頗得先帝寵愛,她尤喜養犬,突一日愛犬發狂咬了她一口。當時也是無事,孰知五年後宮中搭臺唱戲,臺上一聲鑼響,這趙美人突然就瘛咬病發作不治身亡……
皇帝陰沉沉的不說話,眾太醫不由面面相覷:皇帝聽到身體健康,為何反倒不樂?
秦太醫是個擅看臉色的,琢磨了一番又小心道:“其實亦是有些許小恙……”
一邊說,一邊果然就見皇帝神情認真了起來。
秦太醫腦中轉得飛快,慢慢的便道:“……但都無大礙,皇上儘可放心。”
皇帝道:“此作何解?”
秦太醫道:“皇上素來體魄強健,自會怯病去邪。例如一弱質女子,淋了冷雨便會傷寒,但皇上平素習武健體,竟能在冬日鳧水……便是這道理了。”
這一番話,皇帝聽著倒覺比什麼“真龍護體”要合情合理!尤其說到冬日鳧水,又撓到了皇帝的癢處,他不由得面色緩和少許。
秦太醫一看心中倒有了成算:“不過皇帝近段時日,需好生保重,以免體虛,予病邪可侵之機。外沐藥浴,內再服用幾帖清毒固元的湯藥。趁它未坐大,將之清出體外,自是可保萬無一失!”
他若說完全無礙,皇帝倒還有些將信將疑,這又是需保重,又是要服湯藥的,倒讓皇帝踏實了些:“好,就由秦太醫開方。”
看著秦太醫得了臉,其餘太醫都是心中羨慕的。能診出旁人診不出的病,那就是醫術高明。只是誰也不敢去問皇上到底是什麼病,打聽御體可是犯大忌的。
就連灰溜溜的原太醫,一路盯了秦太醫數眼,也不免動搖起來,疑心自己果然是看走了眼,先未診出戚夫人,後又未診出皇帝……一時更為沮喪。
皇帝這頭一連服了數日的湯劑,見自己果然毫無不妥之處,才慢慢的將心放下了半顆。
這心中一得閒,不免就想起戚夫人來,恨不能將她賜死,只是他卻並無任何緣由去賜死位重臣妻室,只好暫且將這一節按下,讓人留神輔國公府情形。
輔國公府這幾日卻是鬧得不可開交。
戚夫人被關於後罩房中,日夜拍門嚎哭,半個國公府都給她吵得不能安眠。
戚老夫人慾派人去堵了她的嘴,卻被輔國公給拼死攔住了:“娘!她終究是兒子髮妻,關她起來已經是不得已為之,如何能再多加折辱?”
戚老夫人拿著柺杖追著他打:“她害了這種沒羞沒臊的病,你不一根繩子勒死她,竟還護著她,是嫌丟臉不夠?!”
最末戚老夫人氣得都拉著老國公住到莊子上去了。
皇帝聽到稟報,也不免覺得戚國公太過兒女情長,一根繩子勒死倒也乾淨。
戚夫人哭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