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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婆子原還想將這小廝推搡出去呢,聞言手上一頓,眼裡不由得就有了些惋惜:原也不是他的錯,到底送了一條命,要怨,就怨他生得太好了罷。
感覺到方夫人凌厲的目光,這婆子不敢再猶豫,將這還沒回過神來的小廝拖了出去,並順手掩上了門。
方似道理了理衣衫,有些不自在:“急哄哄的衝進來做甚?”
方夫人一手指著他:“你這老不羞的,圃兒生死未定,你還有心思作孽?”
方似道皺了皺眉頭:“我又不是大夫,原也幫不上忙。”
方夫人氣得直哆嗦,眼看就要發作,外頭卻有門房慌慌張張的來稟報:“夫人,老爺,秦姑娘在外頭跪著,哭著求著要見二公子一面,引得外頭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在看熱鬧!”
方夫人厲聲道:“她是那個牌位上的姑娘?!這還用得著來請示?直接亂棍打走!”
門房便有些支支吾吾的,這秦姑娘是二公子的心頭肉,要真這麼好打發,夫人為何到了今日還打發她不得?不過是打鼠怕傷了玉瓶兒。
他們這些下人拿著棍子去趕,萬一命裡招帶,秦姑娘就在這棍下出了個好歹,夫人倒也不懼,他們這些下人總是要吃官司。且二公子醒不過來還好,一旦醒來了,秦姑娘破點皮兒,他們也得拿命去填。
這些話,門房敢想,卻不敢說。
還好方似道接了話頭:“她對圃兒一片情深,圃兒料想也願意讓她來瞧,你又何苦為難她?”
方夫人知道他嘴上說得好聽,實則不過是覷那秦卿生得好,忍不住憐惜罷了,當下冷臉低聲道:“方似道,你這點子花花腸子,打量我不知道,莫惹急了我,揭了你這張老臉!”
方似道悻悻的摸了摸鼻頭,不吭聲了。
一時又有人來報方榮圃快不成了,嚇得方夫人同方似道急忙忙跑了去看,卻只是虛驚一場,當下又狠狠的發作了下人一番。只是方榮圃的情形確實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這一番動靜極大。
恰方榮圃的舊日好友,以戚雲淮為首,前來探望。
正值婢女奉了湯藥上來,拿了勺子送到方榮圃唇邊卻不得他張嘴,急得滿頭冒汗。
戚雲淮便將方榮圃扶了起來,坐在他身後撐住他,一手繞到前頭捏住他的下巴令其張開嘴,婢女這才就著他的相助灌了些湯藥進去。
方夫人一邊看著,神色便放鬆了些。
不想才灌下去幾口,方榮圃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藥汁溼了戚雲淮半邊衣袖。
眾人一陣人仰馬翻。
戚雲淮站到一側,任婢女去給方榮圃擦拭,目光卻落到他被帶歪的枕下露出的香囊,邊角上繡著個“柔”字。
不是秦卿的。方榮圃與秦卿海誓山盟,為何他枕下會有旁人的香囊?
戚雲淮將香囊掂起,放至鼻端輕嗅。除了沾染了這段時日的藥味以外,也還有種很特別的香味,不同於尋常香料。
方夫人收拾好方榮圃,這才對戚雲淮道:“世侄快去換身衣衫,實在是對不住了。”
戚雲淮一側身,不動聲色的將香囊放入袖中,微微頷首:“不礙事。”
方夫人看著一番折騰後更顯氣弱的方榮圃,不禁胸悶,殷舜美見她臉色確實不好,連忙扶了她出去散散,低聲安撫。
方夫人嘆口氣,沉著臉:“可憐我的圃兒,連妻都未曾娶過,來日更無子嗣侍奉香火。”
殷舜美聽了她這話音,抬眼仔細看方夫人臉色,心中思忖如何接她這話頭,半晌才道:“不然,給表哥娶一門親,沖沖喜,興許就好了?”
方夫人臉色稍緩,望著她:“美兒心中可有人選?”
殷舜美有些遲疑的道:“倒不如全了表哥對秦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