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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把害怕當成了心動。
——他也是這個目的嗎?
千瀨舔了舔唇,很想跟他說一句:男人,這就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嗎?恭喜你,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
最後不過五十多米,千瀨乾脆停下來走。
剛剛跑得最累的時候世界都模糊了,眼前泛白,看不清東西,耳邊也聽不到什麼聲音。現在放鬆下來,她能清楚地看見魏臨風的身影。
人高腿長,寬肩窄腰,真有幾分鶴立雞群的意味,跑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
他在奔跑著過來,越來越近。
這人竟然還有體力加速,可見前兩圈對他來說真的只是起步。
千瀨氣得牙癢。
更氣人的是當她走過終點線,轉頭想要找魏臨風時,他像一陣風似的從她身邊躥了過去。
千瀨目瞪口呆的看他,魏臨風擦了擦下巴上的汗,只是稍微有點喘氣:「可惜,差一點兒。」
真的就差一點兒,如果不是剛開始千瀨耍賴皮,他又陪跑了一段路跟她說廢話,最後的結果還真不好說。
當然千瀨最後也放了水,因為覺得不會輸,就慢悠悠地晃著走。
這種近乎侮辱級別的比賽,竟然真的能比成這樣。
好在這場比賽最後的贏家是她,算是一丁點兒小安慰。
千瀨鬆了口氣,嬉皮笑臉地問魏臨風:「願賭服輸嗎?」
魏臨風點頭,又抬起胳膊蹭了一下額角滾落的汗珠:「不耍賴皮。」
千瀨舔了舔唇,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面紙遞給他:「擦一擦。」
她自己也抽出一張紙擦汗,邊擦邊想,為什麼她自己滿頭大汗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很垮,這男人卻能淌汗淌得這麼性感啊?
心跳加速口乾舌燥,也不知道是因為跑步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魏臨風強拉著千瀨又散步式地繞著操場走。
千瀨好奇地問他:「你跑一千多米不累嗎?」
「還行。」魏臨風說,「掌握技巧就不累。」
他告訴千瀨,對現在的他來說,五公里比四百米輕鬆。因為長跑有很多技巧,可以控制速度,控制呼吸節奏等等。但短跑考驗爆發力,他年紀大了,不太行。
千瀨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年紀大了,當場笑出聲來。
魏臨風沒說話,伸手搓了下她的腦袋。
千瀨掙扎著躲開,反手按住他的胳膊,又追問他一些別的在部隊時候的事情。
魏臨風就老老實實回答,說剛開始訓練五公里跑,跑完整個人都不行了。他又看了一眼千瀨,笑著說:「就跟你跑完五百米的樣子差不多。」
千瀨想跳起來拔光他的頭髮。
魏臨風不脫髮,發量和發質看起來都非常好,這讓千瀨頗為嫉妒。
他們走完一圈,又做了拉伸,才一起回家。
「其實還挺好玩兒的。」千瀨說,「剛開始跑步的感覺,真的很暢快。」
清涼的晚風迎面吹過來,好像能把煩惱都吹走似的。
魏臨風笑著點了點頭:「以後沒特殊情況,可以每天晚上都和你去跑。」
千瀨:「he——」
她差一點兒就「和嗚嗷」連在一起說出一個「好」字,幸好及時剎車,當即轉了話頭:「和誰??」
魏臨風笑道:「和你。」
千瀨:「……」
之前的心動果然是吊橋效應。
反正現在她看著他的笑容,只覺得他要開車帶她去荒郊野外謀財害命拋屍山嶺……
殺人滅口的微笑名不虛傳。
魏臨風把車在車庫停好,又一樣樣地拿出之前買的東西,跟千瀨一起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