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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大家審訊似的目光,房煦有些不好意思,慚愧地說:「昨天還是跟街舞團的人一起。晚上的時候我們隨便吃了點,裴哥,就是紋著花臂的那個,說一起去ktv玩。」
「吃飯的時候他說沒勁,時間又早,不如玩點有意思的。又說他在魔方是高階,請我們去唱歌。裴哥不是咱們學校的,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混混,跟黃毛紅毛都很熟。」
「這不是第一次跟他玩了。以前也沒少見他帶著外校的一起玩,而且他為人挺講義氣,出手也闊綽,大家都願意跟他玩。」
「昨天你倆在ktv不是見到倆女生嗎?一個跟咱們一屆的,一個是街舞團的學姐。我昨天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那倆人一直勸我。尤其是學姐,她說一會兒會送我回家我才跟著去的。」
「進去之後我也感覺怪怪的。我原本以為好多人那種,沒想到也就我們幾個。裴哥一進去就開始點酒,我說我不能喝酒,喝點果汁吧。然後他給我點的雞尾酒,我想著雞尾酒都是混合果汁調的,度數比較低,也就同意了。」
「他們都挺能喝的,吃的也沒點多少。裴哥一直讓我喝,我都招架不來。奈何他比較強硬,我當時也是挺怕的,就多喝了點。再然後,我就覺得越來越暈,慢慢地就睡過去了。」
聽完房煦的話,祁暮沒吭聲,輕輕嘆了一口氣,把蘋果核扔進喬挽風遞過來的垃圾桶裡。
俞若有些責備地說:「你啊,一點安全常識都沒有。大晚上跟著那麼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出去,你傻不傻啊?之前就跟你說過那麼多回,一點也不聽,不撞南牆不回頭。」
喬挽風也接腔道:「本來以為你考試沒考好就算是撞了南牆了,沒想到煦子你頭挺硬,撞了一道還能再撞一道。」
祁暮聽著喬挽風這揶揄促狹的語氣,短促地笑了一聲。
俞若看了看祁暮,又說道:「不是我們笑你房煦,你之前不是還讓我加入嗎?怎麼,你們這還搞傳銷那一套啊,發展下線。知道我為什麼不加嗎?你說的那幾個人早就找過我了,吹捧我的同時把你貶低的一無是處,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你不是缺心眼你是什麼?」
俞若又說了好多細節,房煦這下才完全明白自己平常都是跟什麼樣的垃圾攪和在一起。
她攥了攥衣角,低頭說道:「對不起大家,真的謝謝你們。」
「行了,以後多長點心吧。」俞若都說累了,起身開了一瓶礦泉水。
這時,病房的門開了。
邵子銘,楊文軒還有沈熹走了進來,三個人也是大包小包地往病房裡拎。
祁暮哭笑不得。她沒啥事兒,得虧是俞州託人安排了一間單間病房,要不然這麼多東西還真沒地方擱。
「子銘,你胳膊還有傷呢,也別經常出來了。醫院人多,容易碰著。」看著邵子銘還纏著繃帶的左臂,祁暮關心地說。
俞若幫著整理大家拎過來的東西,一邊彎腰收拾著,一邊說道:「他得來。他不來,房煦上哪道歉去?」
說著,房煦又對著邵子銘好一陣賠禮道歉。
俞若是放過她了,愛說話的楊文軒可沒有。
他又換著花樣把房煦數落一頓,語氣諷刺又幽默,在場除了房煦以外都被逗笑了。
中午祁暮媽媽過來給祁暮送飯,這一群人才離開。
臨走的時候喬挽風對祁暮說:「下午見。」
祁暮聞言坐直了身子,驚疑不定地說:「你下午還來?」
「對啊。」喬挽風說的自然,好像不來才奇怪。「給你帶點東西。」
祁暮笑笑,擺手說道:「不用啦。你看,你們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我現在什麼都不缺。」
「下午你就知道了。」喬挽風笑笑,語氣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