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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在裡面環視了一圈,嘖嘖兩聲,“拓麻哥哥,你的房間還真樸素,我還以為會特別豪華呢。”
“祖父從小對我的要求就很嚴格,我的房間也是他特意安排的,雖然簡單,我卻在這裡一住十幾年。”十幾年,幾千個日日夜夜,曾經不算快樂的童年,現在想起,卻覺得彌足珍貴。
不願看他沉默,若曦拉拉他的手臂問,“相簿呢?在哪?”
拓麻無奈,“還是別看了吧……”
若曦堅持,“我要看!”
於是一條拓麻很無奈的走到書桌前開啟最底層的抽屜拿出一本厚厚的相簿交到若曦的手上。若曦趴在一條拓麻的床上就興致頗濃的看了起來,當看到一條拓麻小時候的正太臉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拓麻哥哥,我覺得還是你小時候更可愛,更討人喜歡。”
“我現在就不討人喜歡嗎?”一條拓麻頗為不滿。
若曦戲謔,“你現在啊……還沒有圓球討人喜歡呢!”她的話音剛落下,他已經欺身要抓她出氣,若曦往床裡面急忙躲閃,他就穿著鞋上 床去抓她,然後……意外發生了,他壓在她的身上,她大眼眨巴眨巴的躺在床上和他對視,再然後……他似受了蠱惑般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輕輕的、慢慢的撕磨……外面烏雲密佈,顯然是要下雨的徵兆,屋內,情意綿綿,又是誰先動了情?
NO。88迷情若曦
淅淅瀝瀝的雨點就這麼沒有徵兆的下了起來,剛開始還只是稀稀疏疏的小雨,慢慢的竟越下越大,颳起了大風,門窗吱吱作響。若曦和一條拓麻身體交織在一處,他在上,她在下,他迫切的深吻著她,她略帶遲疑的回應著他,良久,若曦喘著氣將他推開一點,“拓麻哥哥,下雨了。”
他側頭瞟了一眼窗外,風雨飄搖,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戶上,順著玻璃下滑,留下歪曲的水線,他低下頭,兩隻手臂把她固定在床與自己的胸膛之間,“若曦……”
他突兀的開口,卻只有開頭,良久等不到下文,若曦習慣性的挑挑眉梢,“什麼?”
拓麻有些緊張的用力吞嚥著口水,喉結上下滑動,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直直的與若曦對視,正色道,“我是說,我想像塞巴斯蒂安那樣永遠陪著你……”頓了頓,再次鼓足勇氣問,“可以嗎?”他的語氣帶著點點的哀求與患得患失的淒涼,一無所有的他,讓他在她面前變得自卑。
是誰說一條拓麻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是誰說一條拓麻整日裡只懂得玩笑?是誰說一條拓麻只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他的心比天廣,所以不拘小節;他的頭腦太過聰慧,所以很多事上他不願太過深入;他不是長不大的孩子,只是偶爾他更多的想要逃避那沉重的負擔。
若曦靜靜的看著他,“你愛我嗎?”
自卑淒涼的神情驟然斂去,頃刻間自信的笑起,只有這個問題,他可以毫不遲疑的問答,只有這個問題,他可以坦坦蕩蕩的回應,他說,“愛,我愛你,從第一眼你出現在月之寮宿舍的後花園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
她驚訝,“那麼早?”不怪她會驚訝,當若曦還在黑主學園的時候,她和一條拓麻的交情並不深,也不常說話,他說對她一見鍾情,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
自嘲的勾勾嘴角,“是啊,就是那麼早,比任何人都要早,可那時的我卻不敢和你太過接近,因為你太危險。”
“危險?”若曦不滿,“我是野獸嗎?”
拓麻搖頭,“對你動情,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你的身份太過特殊,如果真的有誰能配上你的話,那個人就應該是樞大人,怎麼都不可能輪到我。若曦,我的膽子太小了。”
“你是太聰明瞭。”若曦嘆氣,“你把自己隱藏的極好,知道那時我對你怎麼想的嗎?”見他面露疑惑加好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