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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澤不說話了,昏暗的房間紅光亮起,龍淵『嘶』了聲。
他居然又自燃了!喻澤慌忙想要起身,又擔心又窘迫。
「別動,」龍淵攬住他,低笑:「這麼害羞?」
喻澤自責,板著臉,去摸他腹部:「有沒有受傷?」
「唔……」龍淵悶哼一聲,抓住他的手,聲音暗啞,「我沒事。」
喻澤咦了聲,指尖微動,在龍淵移開他的手之前,指腹在他腹部劃了下。
果然是光滑微涼的觸感。
龍淵:「這下信了吧?別擔心,遇到危險,會有自保反應,龍鱗不怕鳳凰火,」他語氣帶了笑,「我們天生一對。」
喻澤放下心,眼睛彎了彎,龍鳳在他的認識裡,確實很配。
他有些好奇,還想去碰碰龍淵腹部,龍淵微微用力,暗聲提醒:「別亂動,不然我控制不住了。」
喻澤咬了咬唇,抬起頭,往前移了移,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這樣很難受吧?」
他也是男人,完全能感同身受。
他鼓足勇氣:「你剛剛說,我們訂婚了,做這些都是正常的,我,我的傷不疼了。」
自從傷口的黑色褪去後,尖銳的疼痛感就消失了,傷口最深的感覺,是藥膏的涼意,一點也不難受。
龍淵捏著的手腕稍稍用力,調笑:「你在邀請我嗎?」
房裡瞬間火光直冒,龍淵表皮霎時浮現一層鱗片。
喻澤又羞又氣:「你明明知道……還逗我!」
龍淵低啞地笑起來,扶住他後腦,微微施力,抬頭湊上去:「我錯了。」
喻澤累得快抬不起手時,在心裡默默說,不,是我錯了!
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窗灑到房間時,喻澤睫毛動了動,繼而睜開眼睛。
「再睡會兒?」龍淵攬著他的腰,輕聲問。
喻澤眨了眨眼睛,昨晚的經歷浮現在腦海,他臉色可見的紅了:「不用,我休息好了。」
昨晚的疲倦感消失不見,體內充滿了力氣。
龍淵語氣惋惜:「可惜我要回六區,不然真想再來一次。」
喻澤紅著臉不接話,推開他:「回去前來得及吃早餐嗎?」
龍淵順勢起身,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褲,身上的痕跡明晃晃顯示著昨晚的活動。
喻澤慌忙移開視線,咦了聲又看過去,指著他左胸心臟處:「你這裡怎麼突然有一朵紅花?」
他好奇湊近:「我好像沒見過這種品種,有點像彼岸花。」
龍淵低頭,抬起他下巴,打量他眼睛:「沒有花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你沒看到?」喻澤一愣。
「沒有,我怎麼可能紋那麼不霸氣的東西?就算紋身,也紋青龍和鳳凰。」
喻澤盯著那處,確定沒有看錯,他回想,最初認識龍淵的時候,他在浴室撞過龍淵,那時還沒有的。
他解釋不了這種情況,猜測和系統有關,他的眼睛或許出現什麼問題了。
他不想龍淵擔心,笑了笑:「我看錯了。」
龍淵輕笑:「換個人,我會以為在對我耍流氓——胸部的紅花。」
他特意將紅字壓得很重。
喻澤掃過他胸部,臉色爆紅,想解釋,卻毫無辦法。
他轉過身,換衣服。
洗漱後,兩人一起食堂吃早餐,喻澤有些奇怪:「你有沒有覺得,同學好像都在避開我們?」
龍淵一手插兜,一手搭在他肩膀,挑了下眉:「大概我們太優秀,離我們太近自卑。」
喻澤:「……」他信了就有鬼。
龍淵吃完早餐就返回六區了,喻澤中午和白言玄淼吃飯時,總算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