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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淵:「訊號幹擾,澤澤呢?」
龍父頓了下:「他接到冒充你的通訊後,覺得有些不對,和你聯絡,結果沒聯絡上,又和我聯絡。」
「我們確定那是假的你後,澤澤斷定那是喪屍獸的手段,他說見識過了。」
「於是,他決定將計就計,出校門了。」
「你同意了?」龍淵聲音提高。
龍父聲音很穩:「他強烈要求的,而且保證不會出事。能在一區現身的喪屍獸,絕對是高階,一個高階喪屍獸,幾乎等同於一個軍團。」
高階喪屍獸能控制低階喪屍獸,而且本身感染強,攻擊力也強。
龍淵深吸口氣,按耐住脾氣:「澤澤現在在哪?」
龍父:「在和喪屍獸周旋,」他看了眼全息屏,「軍部的人,馬上就會接應他。」
龍淵低聲說:「爸,你幫我看著他。」
龍父暗道自家兒子栽了,鄭重應道:「放心,我親自指揮,不會讓他出事。」
·
「澤澤,你沒事吧?」喻澤才變成人形,就聽到龍父問。
喻澤扭頭,龍父朝他走來,身後跟著四名身姿筆挺的警衛。
喻澤捏了捏手指,露出一抹笑:「我沒事。」
龍父面色緩和許多:「我讓警衛送你回寢室,你等會兒和阿淵聯絡,他很擔心你。」
喻澤有點心虛,畢竟這件事,還是有很大風險的。
他老老實實跟著警衛回了寢室,警衛走後,他連忙關上門,忍不住痛嘶了聲。
他顧不得回寢室,直接趴在沙發,拉下褲腰,扭頭看向尾椎骨的位置。
那裡有著兩道劃痕,黑紅色,傷口看起來不深,但是特別疼,像是被火灼燒,又像硫酸腐蝕。
他拉過抱枕,將臉埋在枕頭裡,才稍稍覺得舒服些。
他突然想起,演習時他被喪屍獸抓過後,也是這種痛感。
他心裡一動,再次扭頭,他發現,傷痕更紅了,黑色散去不少。
他猜測,他的血和喪屍病毒起反應了,所以才這麼疼。
這時,手環響了起來,看到來電人,他下意識想爬起來,動作太大,傷口登時疼得他額頭冒汗。
他爬了一半跌到抱枕上,微微緩了緩氣,正要接通通訊,卻發現是影片通訊,他下意識切到語音:「阿淵,你還好嗎?」
「我沒事,」龍淵簡單解釋了通訊為什麼不通,然後問,「你怎麼樣?」
喻澤揚起笑,努力讓語氣輕鬆:「我很好啊,我身手進步很快,再過一週,我準備再次申請畢業考核。」
「是嗎?」龍淵聲音暗沉,「哪裡受傷了?」
喻澤心裡一緊,下意識看手環,確定是語音聊天:「沒……」
「別騙我,」龍淵說,「你沒接影片。」
喻澤只能老實說:「獸化的時候,尾巴被抓了一下,不嚴重。」
龍淵:「身上哪裡受傷了?」
喻澤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尾椎骨。」
龍淵:「塗藥了嗎?」
喻澤:「才回寢室,馬上就塗。」
龍淵:「現在塗,塗完休息。」
喻澤心裡心虛,乖乖應了。
「影片開啟,我監督你。」
喻澤聲音磕巴:「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怕塗藥,現在就塗,真的!」
他動作很輕地爬起來,去臥室取藥,扭蓋子的聲音特意弄得很大:「你聽,藥開啟了。」
龍淵聽他中氣足,輕笑了聲:「乖,早點休息。」
喻澤:「嗯,你也要多休息,等我去找你。」
他把藥塗到傷口處,痛感傳來,忍不住倒吸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