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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時間,這個點湯圓平時的確都該睡了,怎麼今天這麼晚了還在她這裡?陶然脫下自己的外衫輕輕給他披上,又從一旁拿了一件裹在身上。
她之前穿過的外衫有熱乎氣,而從一旁新拿的沒有一點溫度,給他披上也不暖和,
陶然動作已經很輕了,而燭光下陸喃卷長的睫毛還是輕輕顫了顫,隨後吃力的睜開眼,手背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向一旁,等看見了她之後嘴巴動了動,嘟囔著說了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小,加上還沒睡醒時的無力,陶然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嗯?」陶然湊近他,輕聲問道:「怎麼了?」
陸喃似乎困的不想說話,微微衝著她抬了抬胳膊,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皮更是沒睜開。
知道他這是求抱抱。陶然瞭然的走到他面前站定,隨後腰就被人抱住了,他臉埋在她小腹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這個姿勢抱著她不動了。
陶然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眼底一片柔軟,手指輕輕插進他的髮絲中,指腹恰到好處的為他揉按頭皮。
陸喃本來就困,現在被按摩的這般舒服更是不想睜開眼睛,可他今天好不容易才見著陶然,怎麼能就這麼睡過去。想著他又在她身上蹭了兩下臉,吃力的睜開千斤重的眼皮。
「你喝酒了。」陸喃臉埋在她衣服裡嗅了嗅,微微仰著腦袋看著她。頭頂那人一臉柔和,眼底的溫柔跟寵溺幾乎要溢位來一樣。
陶然聽他語氣中沒有任何不開心才說道:「喝了些酒。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就少喝點。」
陸喃聽了這話倒是抿嘴樂了,臉重新貼在她小腹上,鼻尖嗅著她身上混著酒氣的熟悉味道,感受著她為自己按摩的指腹,跟只被人摸舒服的貓一樣慵懶的眯著眼皮聲音輕快帶有一絲笑意的說道:「不喝花酒就行。」
「……這話你又聽誰說的?」陶然哭笑不得的伸手捧住他的臉,對上那雙黑白分明乾淨澄澈的大眼睛問道:「是不是又有人跟你說我出去喝花酒了?」
府裡的下人多數都覺得她跟陸頃和湯圓有關係,才能每天毫無顧忌的往外跑還不怕懲罰。因此背地裡嚼她舌根的人並不少,說她天天喝花酒已經是輕的了。
「嗯,她們都這麼說。」陸喃把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面,用臉蹭了蹭她的右掌掌心,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是花酒?」
陶然從心底不喜歡湯圓聽到那些汙言穢語類的話或是詞,但看著他眼底的好奇和對自己全心全意的依賴,陶然想與其讓他從別的地方聽到,還不如由她來說呢。
「花酒呢,就是去風月場所吃的酒。所謂風月場所就是欲仙樓那種地方。」陶然用手心磨砂了一下他滑嫩的臉蛋,笑道:「癢不癢?」
她因為做飯顛勺掌心中多少有些繭子,每次這麼摸他的臉,陶然都擔心給他摸爛了。湯圓還總喜歡這麼蹭她的手,這小習慣倒是跟酥餅一模一樣。
「癢,」陸喃笑嘻嘻的縮著脖子,卻沒別開臉。他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那你去過嗎?花酒好喝嗎?」
食為天的欲仙樓他自然知道是什麼場所,但是卻不太明白為什麼她們管這種酒叫花酒,他還差點去問蘇糖了。蘇糖家釀酒,他肯定知道。
陶然捏了捏他的臉蛋,「我沒去過,更沒喝過。」
想到了什麼,陶然忽然笑著湊近他的耳邊,輕輕的對著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氣,聲音低沉暗啞,「我只想吃酒釀湯圓。」
陸喃起初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只是覺得她吹的自己耳朵癢,聲音撩人。而等明白她的意思後,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湯圓,什麼時候能娶你啊。」陶然俯下身子,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含糊,聽起來似乎是在問他又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