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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被陸焚攔住,校花表現得有點不好意思。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校花對他的態度明顯不太一樣,可還是不肯告訴他們。
「和你們沒關係,不要管這件事了。」說著,校花轉身就走。
但是謝行吟看見了,校花在轉身之前悄悄往陸焚手心裡塞了什麼。
那是一張紙條。
「好傢夥,她這是看上你了?」老梁眼尖發現了,不用想也知道是手機號碼了。
徐樂樂給校花當了三年舔狗,沒想到校花轉頭就給別的男人塞紙條。
陸焚沒理會他,把那張紙條開啟,上面果然是一串號碼。
「她可能有話想說。」
再抬頭,校花的背影早已經走進教室不見了。其實大家都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事和她脫不了幹係。
老梁摸著下巴說:「這校花確實挺可疑的,要不是她說要挑男朋友,才會有那麼多人去參加練膽遊戲的。」
—
晚自習鈴響之前,陳清她們也回來了。
根據她們詢問得到的結果,班主任夏老師一直是單身。
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女老師,社會結構也非常簡單,在學校裡師生關係也非常融洽,不像是得罪人了。
由於她的死亡現場是監控死角,身上也沒有發現其他傷痕,所以她的落水只能被認定為意外事故。
自習下課後,小巖和陳清她們先回了女生寢室。謝行吟把徐樂樂也趕走了,和陸焚、老梁兩人留下來打掃衛生。
等他們打掃完整個教室以後,已經接近門禁時間了。謝行吟抬頭往窗外看去,只見對面樓所有教室的燈光都已經熄滅了,整個教學區彷彿一片寂靜無人的黑色死海。
陸焚從謝行吟手裡接過了垃圾袋,三人一起走出了教室門。老梁看著漆黑的走廊,心底有點發毛,搓了搓一身的雞皮疙瘩,邊走邊問:
「這邊的教學樓裡應該沒什麼怪談吧?」
「有啊。」謝行吟打著手電筒說。
「別別別,有也別告訴我。」老梁急忙捂住了耳朵。
三個人出了教學樓,沿路上也沒有多少行人,只有孤零零的一排路燈亮著。老梁顯得有些心虛,一邊打拳一邊走夜路。
「不對啊,這不是去我們寢室的方向。」他幡然醒悟。
「我們要去看看其他的怪談。如果你不想跟著,可以先回去。」謝行吟說。
但是老梁後悔也晚了,門禁的鈴聲已經響了。
在他們背後,年久失修的路燈像鬧鬼似的一閃一閃,老梁不想一個人走回去,只好認命地跟著謝行吟他們倆。
走著走著,當身後的寢室樓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時候,面前的密林裡有一道手電光刺破了黑暗。
循著燈光看過去,他們看見林子裡走出了一個身穿制服的保安。
不好,他們門禁之後還在校園裡晃蕩被逮到,又要扣分掃地了。
老梁拉了拉謝行吟的袖子,正想提醒他們開溜,卻發現謝行吟愣愣地不知道看見了什麼。
再往前方樹林那邊一看,那個保安並沒有朝他們走過來,而是用一種僵硬古怪的姿勢晃蕩著,像是瞎子在巡邏。
「什麼情況,他中邪了?」老梁探頭說。
陸焚開啟了自己的手電光,對著前方照了照,說:「校園怪談之一,無臉的保安。」
這時候,那個保安就好像感覺到他們在議論自己似的,猛地一下子擰過頭來。
他竟然直接把腦袋擰了180度,用一張白板似的臉對著謝行吟三人。他那張臉上一樣五官也看不見,看著一陣惡寒。
那個無臉保安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死了似的,只顧拿著個手電筒晃來晃去,盡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