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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用過?」何庭夕走過去,想開啟冰櫃一探究竟,但覺得似乎有些失禮,便看向薛麗芸,請求道,「我可以開啟看看麼?」
薛麗芸從兩人的神態上注意到他們似對這個冰櫃有很強的窺探之意,可這只是個冰櫃啊,難道還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麼?
薛麗芸隨意笑笑說:「那就開啟被。」
zeoy上前一步,雙手平攤到蓋門上,然後手掌跟彎曲,隨後帶著不多的力道緩慢地將冰櫃蓋門開啟。隨之,她的頭探到裡面,然後隨手將自己衣兜裡的手機拿了出來,按了手電筒的開關,將冰櫃裡照亮。可看起來的確是新的,裡面乾燥無潮濕,還有一張兩厘米邊長的方形紙票,沒有任何褶皺。
可雖是如此,zeoy依然覺得有所異樣。zeoy因為被囚禁在地下室三年,所以對潮濕很是敏感。她總覺得這個冰櫃散發著寒涼和潮氣。可確實是乾燥的啊?
就在這時,何庭夕的手突然伸進,他是手掌朝上突然伸進蓋門內側。見此,zeoy也將手掌心朝上,去觸控冰櫃的蓋門,頓時,她立時感受到了直觸面板的潮濕和寒涼。
兩人同時轉面看向對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了,這冰櫃有什麼問題麼?」薛麗芸問。
zeoy帶著被戲耍的憤怒直接將薛麗芸的手拉到冰櫃門的內側上,當薛麗芸明白究竟,即刻驚駭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明明電線都沒有插啊。」
「這倒要問你了。」zeoy沒好氣地說。
何庭夕細細地思襯一下,並結合薛麗芸神態的觀察,他倒是口氣平穩,並無任何怒意道:「薛女士,這個冰櫃是你本人接收的麼?」
薛麗芸被驚的臉有些漲紅道:「不…不是,我……我沒在家。這……不剛從日本回來,帶了些當地的禮物,這幾天忙著送禮物去了。其實本來遇見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心情,但我老公說當是驅散心情了。畢竟一坐在家裡,就……就想到門口躺著死人。」
「那是誰接收的?你丈夫麼?」zeoy問。
薛麗芸似又後知後覺地想到什麼,急忙否認說:「不,不是,是……」
「那是誰?」zeoy眉頭再次鎖起。
「是你們家的小時工吧?」回答地竟是何庭夕。
zeoy回頭看向何庭夕,何庭夕則看向薛麗芸。
「是,是小時工。」薛麗芸吞吞吐吐地說。
此時,何庭夕深呼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深不可測的目光代表著他,大腦正在飛速地運轉,整理一切原本拼湊不上的線索。許久後,他突然眼睛一亮,對著薛麗芸道:「你請的鐘點工她叫什麼,她多大,是個什麼樣的人?」簡言之,是否符合何庭夕的側寫推論,但他不會將這麼專業的問法,向面前這位女士提出。
薛麗芸粗略地想了想,道:「叫小英啊,好像是剛20吧,是個鄉下來的丫頭。我們……也算有緣,是他們經理介紹的,我是她第一個僱主,剛開始什麼都不會,乾的不好,但那個經理是個好人,她會親自來手把手的教,直到我滿意。人……還行,健談,我孩子都不在身邊,老公也……忙,我們有時候會聊天。性格和我挺像的,挺好的一個孩子。」
何庭夕聽過目光逐漸變得暗淡,眉頭一直不展。「是哪家家政公司的?」他問。
薛麗芸知道何庭夕的問題不尋常,故緊張的屏息回道:「是……是圓慶家政服務公司,就是淮南路那家。」
「淮南路?」zeoy脫口而出。
「是啊,就是淮南路那家。很不錯的一家家政服務公司,是會一直幹到你滿意的那種,價錢也合理。老闆很能幹的,通常如果員工做的令僱主不滿意,她就親自幹,直到達到僱主滿意,也不另外加錢。聽說,這幾年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