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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點了點頭,「王妃確實無辜,她對兩個侍妾的照顧很是精細。」寧王雖然不喜歡謝媛,卻不能否認謝媛在對於照顧有孕侍妾這方面做得確實面面俱道,比照顧他都精心。
永平帝道:「如此看來,你王妃也並非一無是處,這份大度就是許多人比不上的。」總算還有一點好處,他也不算給兒子挑錯了媳婦。「謝五姑娘,是陸長離的妻子?」永平帝忽然想起點什麼,開口問道。
寧王回道:「是的。」
「看來謝家的教養確實不錯。」永平帝難得的誇讚了一句。只是這事沒法當面賞賜,只想著日後多提撥一下陸離也就是了。
因著意外受傷,阿鸞這個新春哪裡都沒有去,陸離也停所有的非必要的宴請,除了去翰林院外,便專心在家陪伴妻子,順便也處理一下家事。他們這個新春過得平靜而溫馨。雖不熱鬧,但在夫妻兩個的心裡,日後的新春也應該當這麼過。
徐氏和謝家兄弟在知道阿鸞受傷後,特意來陸家探望過,得知阿鸞並無大事,才放下心直接回去了。年下了,各家都忙,特別是身為當家夫人的徐氏,更是恨不能自己生出三頭六臂來,能抽出時間來看看阿鸞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新春過後,便是十五,受於腳傷,阿鸞也沒法去逛街,只能閒來無事,坐在家中看陸離扎花燈給她玩。「這是走馬燈,一會兒把咱們剛剛畫的畫放上去,再點上燭火,畫便能轉動了。」陸離說話間又裝好了一盞燈籠,他放好蠟燭,再用火摺子點燃,果然那燈便慢慢的轉了起來。
阿鸞撫掌而笑,「看不出來,夫君還有這個手藝。」
「我當年扎的彩燈還曾賣過三百兩銀子呢。」陸離提到這件事,頗為驕傲。
「多少?三百兩?那是什麼燈啊?」阿鸞相當的好奇。
陸離笑道:「是盞百鳥朝鳳燈,我娘身體不好,不能出去賞花燈,我便特意去學了,又花一個月的時間扎出來的。」
用了一個月的時間,那盞燈得精製成什麼樣,阿鸞有些悠然嚮往。陸離笑道:「實在是準備的倉促,有些材料並不齊備,等明年元宵,我也給你扎一盞。」
阿鸞連連點頭,「好。」她看了一眼已經掛起的彩燈,心下一動,取來兩人在冬日裡製作的細長的梅花箋,揮毫潑墨,沒一會兒便制了六七個燈謎,還招手叫陸離來看:「夫君,來看看我制的燈謎可還成?」
陸離裝好最好盞彩燈,自去一邊洗淨了手,才坐於阿鸞身邊,細瞧她所制好的燈謎,「大底不曾說小底,小底常是說大底,若要知得大底事,須去仔細問小底。」
「這個謎底為古籍中的夾注書?」
阿鸞笑著點頭,「對。我想寫些深淺不一的,掛在燈籠下面,讓家中的人去猜,猜對了有賞。」過節麼,當然要熱鬧點才行。主人不能出去賞花燈,家中的下人們自然也不能出去。元宵本就是萬民同樂的日子,正好丈夫做了這些彩燈,家中也彩買了一些,他們就做些燈謎為湊趣好了。
「也好。」陸離點頭笑道,「我也來寫幾個吧。再讓琥珀她們寫上幾個,光咱們寫的到沒意思。」其時,就是怕他們以為淺顯燈謎,下人們依然猜不出來。
阿鸞也想到了,將自己的筆塞到他手裡,笑道:「咱們出的謎都用這梅花箋來寫,若有人猜對了,便賞雙倍的錢。琥珀她們的,就用平常的紙就好。不過,咱們家中的下人怕是許多連字都不識吧。」不識字,連燈謎都看不懂,又怎麼猜。
陸離偏頭想了想,「不識字的了,便拆了燈謎讓書墨他們去讀,猜中了便賞。」書墨幾人是在他書房中伺候的書童,粗通筆墨,解讀個燈謎還是輕鬆的,甚至若是不加約束,他們大約能猜得最多,到是辜負了妻子讓府中下人們輕鬆熱鬧的心思。
「也好,到讓你多